答应?”
“我是打个比方。”祝鸢说。
她一挣扎,盛聿就把人抱紧了些,“别走!”
镜子里映着两人抱在一起的画面,被化妆间灯光烘托得唯美而温馨。
高大如青松般的男人缓缓俯下身,低头蹭着女人的耳朵,喑哑道:“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祝鸢被他蹭过的耳朵麻了一下,娇软的身子像花瓣一样轻轻颤抖着。
她下意识抓紧头纱以缓解自己的汹涌泛滥的情绪。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盛聿不急也不恼,抱着怀里柔软的她,所有的怒和火仿佛都被浇灭了。
当那些糟糕的情绪如云雾般散开后,他剥出心底深处最真切的感情,恍然觉醒那好像是心疼。
手臂一寸寸收紧,像害怕失去什么。
盛聿抱紧着她,亲吻她的头发,低声道:“对不起。”
祝鸢的脑海轰的一下,一片空白。
她整个人如遭电击,盛聿的道歉仿佛一道惊雷,劈得她六神无主,浑身僵麻,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了。
她慌忙间将他推开,手足无措间抽走他手里拿着的披肩,踩着高跟鞋落荒而逃。
盛聿手指攥了攥,手心还有她身上的余温。
他眉头紧蹙地看着祝鸢逃跑的背影,差点摔了,像是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着她。
脸色骤然一沉。
她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