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姐就等着吃这一口呢。”
盛聿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转变。
司徒松了一口气。
果然恩佐那小子是有点东西的。
刚才他对生物说的话是来之前恩佐悄悄告诉他的,当时他不想理会,没想到很管用。
之后,但凡盛聿有一点要发火的苗头,司徒都会上前提醒一句。
盛聿侧了一下头,司徒以为他又要生气了,脱口而出:“祝小姐就等着……”
“我叫你拿个盘子来。”盛聿眸色沉冷,“你脑子进水了?”
司徒面不改色去拿了个盘子过来,“对不起,聿少。”
菜码准备好了,朱启开始教盛聿熬炸酱。
看着他光洁的额头冒着汗,朱启瞥了一眼,“要是觉得难,就不要学了。”
“没下象棋难。”盛聿漫不经心说了句。
朱启冷笑,“行,你小子。”
熬完炸酱。
朱启尝了一口,“不行,这狗都不吃。”
司徒背脊发凉,这老子还真敢说。
盛聿一句话也没说把炸酱倒了,重新熬一份。
朱启又尝了一口,“狗可以吃了。”
……
“狗应该会喜欢吃。”
……
“狗吃了会点赞。”
……
“是给人吃的。”
随着朱启终于把盛聿的厨艺和人类想联系,司徒松了一口气。
在盛聿熬出第n锅炸酱的时候,朱启才说:“马马虎虎,有我做的那个味道了。”
谁知盛聿面不改色把炸酱倒碗里,“不能马马虎虎,她想吃,我就给她做她最喜欢的口味。再来。”
朱启在他转身去水槽刷锅的时候,眼神微微愣了一下。
这小子,真的那么喜欢鸢鸢?
祝鸢睡到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躺在她身边。
她一惊,下一秒被人捞进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
男人手心的温度隔着病号服贴上她的细腰。
祝鸢下意识抓紧他胸口的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盛聿身上怎么有一股淡淡的油烟味,仿佛是被厨房的烟火气腌入味了,沐浴露都难以冲淡的味道。
还不等她开口,盛聿低沉的嗓音含笑问她:“听说你一整天魂不守舍的,有这么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