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的念头,陆少并没有死。这就是我的第一反应。”
“他死后,我亲自确认过。”盛聿眸色暗深。
司徒先是一愣,但在下一秒恍然大悟,盛聿一开始就对祝鸢有想法,陆怀湛作为祝鸢的未婚妻,是他最大的对手。
“这就是对方扰乱我们视线的手段,让我们一直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到最后一无所获。”
“您怀疑谁?”
指间的烟夹断,盛聿冷笑,“沈怡静。”
沈怡静伪装得太好了,胆小怕事,依附于男人。
盛宏耀是她的枕边人都被她蒙在鼓里,到现在都不愿意相信沈怡静那天被人救走。
……
盛家老宅。
盛老太太一大早站在盛宏耀的房门前,叹气,问管家,“他一直没出来?”
管家摇头。
自从沈怡静出事以后,盛宏耀不是喝酒,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跟谁都不说话。
哪里还有半点昔日运筹帷幄的集团董事长的风采。
“去拿钥匙。”盛老太太沉声吩咐管家。
没多久,管家拿了一串钥匙上楼,找出这间房间的钥匙,站在门口犹豫不决。
盛老太太看得生气,夺过钥匙,“给我!”
门锁咔嗒一声解开。
盛老太太推开门走进去,偌大的房间里一点光亮都没有,黑漆漆的一片,连个人影都没有。
她皱眉,吩咐管家,“去把窗帘拉开。”
窗帘拉开之后,盛老太太在床边的地上看到坐在那的盛宏耀。
他缓缓抬起手遮住刺眼的光线,沙哑道:“拉上。”
管家犹豫地看了眼老太太,没敢动。
盛老太太拄着拐杖,冷哼:“就为了一个沈怡静,看看你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
“你是五十岁的人,不是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为了这些情情爱爱要死不活的,传出去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