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有,我看出来了,他比我们……”
意识到什么,朱启低头看着一脸人畜无害,冲着她露出狡黠微笑的孙女,叹了一口气,抬起颤巍巍的手捂住眼睛,“你啊……”
祝鸢听出爷爷哽咽的声音,刚才他低头的瞬间她分明看见他发红的眼圈。
她心疼得紧,连忙起身抱住爷爷,轻轻顺着他的背,“爷爷,您知道的,他对我有多好。”
朱启只是哽咽地点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断断续续,颤抖着说:“爷爷就是舍不得。”
“爷爷。”祝鸢心疼得快要窒息了,她轻轻哄着老人,却不想自己也落泪了,哄了半天,爷孙俩抱在一起哭。
最后盛聿出面,把两人都哄好了。
下午祝鸢去话剧院演出。
今天周末,盛聿不用回京都城上班,带朱启去外面钓鱼,又连输了几盘棋,总算把老人哄笑了。
但一对上盛聿那张脸,老人又冷哼一声:“别给我嬉皮笑脸的!”
虽然盛聿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怒,但朱启太知道了,他心里一定在偷着乐。
他是好说话,但他的孙儿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俞城的巡演结束后,祝鸢随盛聿回京都城。
刚好到探监的时间,即便朱璟尧快出狱了,也有探监的机会。
祝鸢坐在玻璃窗外,看见哥哥被狱警带出来,高兴地站起来,笑着冲朱璟尧招手。
看见她,朱璟尧清润的脸上露出一丝柔和的笑。
“哥!”
听着听筒里女孩娇俏的嗓音,朱璟尧唇角勾了起来,“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毕竟他再过十天就要出狱了。
祝鸢轻哼,“我怎么可能不来呢,差一天我都来。哥,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嗯,你说。”
祝鸢羞赧地抿了抿嘴,抬起左手,朝着朱璟尧晃了晃手指。
朱璟尧脸上的温润笑意渐渐消失。
女孩无名指上的钻戒发出的细碎光芒,像一把把利刃切割着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