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午休的工作人员和演员陆续往这边过来。,x.q?i_u\s·h,u¢b_a¨n`g_._c!o~m`
裴凌皱了皱眉,提着祝鸢的胳膊把人带进旁边的房间。房门刚关上,祝鸢就想从他的手里挣扎出去。“只要我想,你以为能从我手里逃走吗?”裴凌一只手按在门板上,将她拉开的门推了回去。堵着路不让她出去。祝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二爷我还要去排练,没时间了。”“排练取消。”裴凌不容置喙的语气。他往门板上一靠,双手环胸,肆意地盯着她看,“我是老板我说的算。”祝鸢真不知道裴凌想干什么,忽然目光在他的手腕上顿了一下,才看见他今天穿了西装,里面的衬衣佩戴她给他的那副袖扣。但凡看到他穿衬衫西装,他必戴这副袖扣。他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怎么可能只有一对袖扣?她不由皱起眉头,脑海里闪过一个过于荒唐的念头。裴凌喜欢她?那她就更不能跟他单独相处了。她急着要去拉门把,却不想被裴凌扣住手腕,巧劲拽着她,语气不悦,“你只是答应盛聿的求婚,不是卖给他,我找你说话也不行?”“二爷要是以老板的身份关心演员,找我说话当然可以。但如果……”她没接着往下说,是想着裴凌肯定能听得懂。谁知裴凌像是听不懂,略微低下头来,盯着她的眼睛,“如果什么?”刚才不想说,现在更不想说了。祝鸢清冷地说:“如果二爷是来找茬的,那恕我不能奉陪。”裴凌咬牙气笑,“来找茬?你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看着她又是一副伶牙俐齿的样子,他的心情莫名好了一点。这才是像他认识的祝鸢。“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色,怎么想得不重要。”现在她和盛聿的感情出了点问题,但也不代表她会跟喜欢自己的男人纠缠不清。尤其是裴凌,因为她的缘故让盛聿跟他水火不容,要是知道她跟裴凌单独相处,两人还没解决的问题只会是火上浇油。“盛聿去哪了?”裴凌忽然问她。这话倒把祝鸢给难倒了,她并不知道盛聿去什么地方出差,要去多久,他什么都没跟她说。看她这样,裴凌心里就有数了,脸上冷冰冰的,“你就这么放心他?”听出裴凌话里有话,但祝鸢没想从他口中知道什么,也不想别人插手她跟盛聿的感情,疏离地说道:“就不劳二爷挂心了。”说着,她挣开裴凌的手又要去开门,这动作却惹恼了裴凌。他重新扣紧她的手腕,一个转身把人按在门上,低头凑近她的眼睛,看着她。在她心里盛聿就那么好?“祝鸢,你最好祈祷自己别跟盛聿闹掰了。”说完这句话后,裴凌扣紧她手腕的手松开,宽厚粗粝的手掌按着她的肩膀把人往旁边拉,“不跟你废话。”却是祝鸢的脚绊了一下,身子一歪,脑袋往他的肩膀靠近颈窝的地方靠了一下,裴凌下意识扶了一下她的腰,低头看她。颜色略淡的唇意外地从她的额头擦了过去。一心只想着离开这里的祝鸢并没有察觉到。 裴凌却是浑身一僵。看着祝鸢小跑离开的背影。他缓缓攥住拉门把的手,皱了一下眉头,心里陡然生出一丝不舍。祝鸢回到排练厅,其他人刚好也到了,开始排练之后,她就将裴凌找她的事抛之脑后了。排练休息的间隙,她抽空拿出手机看消息。以前排练的时候她大部分时间是将手机锁在柜子里,之前有一次手机被祝安安偷走的经历,她就将手机随身携带。她握住手机,好几次忍住给盛聿打电话的冲动。明明想让自己好好冷静冷静的,可总是不自觉就想他,想他这会儿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个节骨眼上出差?有什么着急的事一定要去办吗?她总觉得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以事业为重是好事,以前她就是这样想的,可现在她也会忍不住胡思乱想,想让盛聿多陪陪她。那天晚上的事就像一个疙瘩存在她的脑海中。每每想起,心尖就会刺痛。她很不喜欢这样胡思乱想,陷入情爱中无法自拔的自己。好在休息时间到了,她又投身到排练中。一直到晚上,她才收拾东西离开剧院。她往后门走,恩佐每天都在那里等她。这两天京都城的气温有所升高,晚上也不觉得多冷。出了后门,祝鸢下意识朝恩佐停车的方向看了一眼,却是看到另一辆黑色低调奢华的轿车静静停在那里。眉眼清冷的男人站在车门边,在看见她的瞬间,清冷如凉水般的眸子染上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