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吐了。”
“别说气话,我哪儿也不去。”盛聿将她放在床上,想着她刚吐过,这会儿肯定吃不下东西,便也躺在她身边,轻轻将她搂进怀里。
祝鸢没再和他说一个字。
身体太疲惫了,她闭上眼睛之后浑浑噩噩的,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清醒的。
盛聿偶尔听见她在睡梦中呓语,他睁开眼睛看着怀里的她,久久没有闭上眼睛。
祝鸢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看见盛聿的那一刻,她又闭上了眼睛。
“剧团那边就不要去了,你现在有身孕,经不起高强度的排练和演出。”
祝鸢一怔,睁开眼睛,怒盯着坐在床边的男人,“你凭什么限制我的活动,那是我的工作,你无权干涉!”
“你当务之急是养好身子,你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又怎么能兼顾好自己的工作。”盛聿深不见底的黑眸爬上一丝柔和,他的手轻抚着她的长发,“乖。”
看着盛聿这样的眼神,祝鸢不寒而栗,苍白的脸上两只眼睛红得像是充血了一样,“你现在拿我当什么了?当给你生孩子的工具吗?”
“你有现成的老婆孩子,为什么就不能放我离开!”
她哑然道:“我成全你们,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鸢鸢,我们只有好聚,没有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