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也没有回答盛聿的话,只是他一开口,她就皱眉,盛聿见状也没再说什么。
他抱起祝鸢没有直接回病房,而是进了电梯,“既然检查了没事,我们就回家,山庄的环境好,你住得舒服。”
兴许心情好一点,她的孕吐就会减缓很多。
祝鸢在他的怀里微微一僵。
回温泉山庄?
那里的戒备太森严,她进去之后就真的再也没有出来的可能性了。
一想到自己要被关进笼子里一样,祝鸢出声:“我不去。”
电梯缓缓下降,盛聿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乖,我妈当年把温泉山庄买下来就是准备等我长大成人娶妻用的,那里就是我们的家。”
泪水盈满眼眶,祝鸢哽咽道:“盛聿,我们这样真的没意思。”
“你只是被孕激素影响了,”盛聿紧了紧双臂,电梯到了地下车库,他抱着祝鸢出去,“等缓过这阵就好了。其他无关紧要的人,你都不用去考虑。”
“你一定要这么残忍对我吗?”
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盛聿走到车门边,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你想离开我,对我就不残忍吗?”
“是你说爱我的,是你说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是你说要把我往死里疼的,你现在都忘记了吗?”
坐进车内,他将祝鸢放在大腿上抱着,为了让她舒服一点,他特地吩咐司徒把这辆最宽敞的车开来。
他一手搂着祝鸢的腰,一手摸着她的脸,那双黑眸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化不开的浓黑,“我知道你介意那个孩子和宁槐清的存在,他们像一根刺扎在你心里,如果你还执意要离开我,我就帮你把那根刺拔了。”
祝鸢的背脊发凉,惊恐地看向他。
盛聿却声线如常,贴近她的耳廓,“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