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利剑,大声说道:“你赶紧滚蛋,别再玷污我们恒山派的清净!”
她的声音尖锐而充满愤怒,在这片寂静的山间回荡,久久不散。
周围的花草在风中剧烈摇曳,仿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瑟瑟发抖。
几株野花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柔弱的花瓣如同脆弱的蝴蝶,纷纷散落一地,成为这场混乱的无辜牺牲品。在寺庙的墙角处,一株古老的银杏树,金黄的叶子在风中簌簌落下,似是一位垂暮老人在无声地叹息,仿佛在为这场纷争而哀伤。
面对伊莉、恒山派师徒满门的决绝,石飞扬满心无奈,仿佛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沼泽,无法自拔。
他只能灰溜溜地率众下山,脚步沉重而迟缓,每一步都似拖着千斤重担。
此时,山间的风裹挟着丝丝寒意,如锋利的刀刃,肆意地吹过,撩动着他的发丝,像是在无情地拉扯着他此刻千疮百孔的心。
山路崎岖,满是枯枝败叶,他踩在上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他内心痛苦的低吟。
走了没几步,石飞扬实在忍不住,难过地转身,望向伊莉。此时,天空中阴云密布,厚重的云层如铅块般压在头顶,让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种压抑得近乎窒息的氛围之中。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几近哀求:“石某为人处世到底如何?苍天可鉴!”
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无奈与痛苦,那模样,仿佛是在向全世界诉说自己的冤屈,可回应他的只有伊莉冰冷的目光和恒山派众人的冷漠与质疑。
周围的树木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发出沙沙的声响,似也在为他的遭遇而悲叹,整个天地间,仿佛都弥漫着他的委屈与不甘。
柳婷婷望着石飞扬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冷笑,那笑容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魔,低声自语:“石飞扬,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等着瞧吧。”
此时,夕阳渐渐西斜,如血的余晖艰难地穿透云层的缝隙,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在这片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
那抹余晖洒在大地上,像是为这场纷争披上了一层残酷的外衣,使得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色调之中。
远处的山峦在余晖的映照下,轮廓被勾勒得格外分明,冷峻而肃穆,山上的怪石嶙峋,犹如张牙舞爪的怪物,静静地见证着这场爱恨情仇的荒诞上演。
山脚下的溪流,原本清澈见底,此刻也被染成了暗红色。
潺潺流淌的溪水,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
然而,石飞扬率领群雄并未真正离开恒山,而是命令队伍在山麓安营扎寨。
营地周围,杂草丛生,在寒风中肆意摇曳,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不安。
柳婷婷满心疑惑,松开挽着石飞扬的手臂,脸上挂着虚伪的关切,问道:“石郎,为何不离开恒山呢?难道……你还对那伊莉抱有幻想?”
石飞扬看着柳婷婷那张与葵花圣女极为相似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那些与葵花圣女相处的过往瞬间涌上心头。
那时,他刚穿越到这个旧社会,生命垂危,是葵花圣女及时出现,如同一道曙光,救了他的性命。
此后,葵花圣女还毫无保留地赋予他极品血脉,传授他上乘的武功心法,在他迷茫时给予指引,她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他在江湖中艰难前行的道路,成为了他心中至高无上的神女。
眼前的柳婷婷,一举手一投足,都像极了心中的那个葵花圣女。
这让石飞扬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对她太过决绝。
想到这儿,石飞扬压下心中的烦闷,神色复杂地说道:“拜你所赐,早就没了幻想。接连几场激战,我累了,想好好歇几天。恒山风景优美,也让弟兄们放松放松。”
说罢,转身走进雄樱会弟子率先为他搭好的帐篷里,背影满是疲惫与无奈。
帐篷外,风声呼啸,吹得帐篷布猎猎作响,更添几分孤寂与落寞。他心里清楚柳婷婷的种种算计,可每次面对她那张脸,那些过往的恩情与眷恋就会让他选择一次次容忍。
柳婷婷嘴角一勾,带着几分得意跟了进去。
龚思梦和林婉清两位美人也尾随而入。
一进帐篷,便看到柳婷婷那副对石飞扬亲昵的模样,两人瞬间醋意大发。
帐篷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龚思梦的眼眶瞬间红了,平日里温柔如水的双眼此刻满是愤怒与委屈,像是燃烧的火焰。
她紧紧咬着下唇,下唇都被她咬得微微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痕迹,将心中的愤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