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快速开合,口中念念有词,那咒语低沉而晦涩,仿佛来自地狱深处。
他的双手在空中飞速舞动,快速结印,每一个手势都带着一种神秘的韵律。随着他的动作,周围的空气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搅动,变得扭曲不堪,发出“嗡嗡”的声响。
随着他的咒语声愈发高亢激昂,祭坛上缓缓升起一团浓稠的黑色烟雾。
这烟雾仿若有生命一般,不断翻滚涌动,烟雾之中隐隐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芒,如同恶魔的眼睛,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突然,一声尖锐至极的呼啸声从祭坛中传出,那声音仿若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紧接着,无数毒虫如汹涌的潮水般从祭坛中涌出,开启了一场无法阻挡的灾难。
这些毒虫形态各异,狰狞恐怖,令人不寒而栗。有的浑身长满尖锐的毒刺,毒刺在黑暗中闪烁着幽绿的光芒,仿佛涂满了致命的毒液;有的体型巨大,如同一头头凶猛的小兽,口中流淌着绿色的毒液,所经之处,地面瞬间被腐蚀出一道道深黑色的痕迹,散发着刺鼻的恶臭。
它们张牙舞爪,朝着熟睡中的明军营地疯狂涌去,仿佛是一场无法逃脱的噩梦。
熟睡中的明军将士们毫无防备,毒虫瞬间如狂风暴雨般冲进营帐。
它们爬上士兵的床铺,钻进营帐的每一个角落,开始疯狂地啃噬起来。
霎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划破了原本寂静的夜空。
许多明军将士还没来得及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便被毒虫咬得遍体鳞伤,鲜血染红了被褥。
他们痛苦地挣扎着,却无法抵挡这如潮水般涌来的毒虫。那些毒虫仿若不知疲倦的恶魔,不停地撕咬着,鲜血在地面上肆意蔓延,迅速汇聚成一滩滩暗红色的血泊,血腥之气弥漫在整个营地。
郭敦聘从睡梦中被这凄惨的叫声惊醒,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他慌乱地披衣起身,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好,便匆匆冲出营帐。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呆立当场,目瞪口呆。
只见营地内一片混乱,到处都是痛苦挣扎的士兵和密密麻麻的毒虫。
士兵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试图驱赶毒虫,却只是徒劳。
营帐被巨型毒虫撞得东倒西歪,火光在混乱中闪烁,将这惨烈的场景映照得更加恐怖。
郭敦聘想要组织抵抗,他大声呼喊着士兵们的名字,试图让他们冷静下来,组成防线。
然而,他的声音在这混乱的喧嚣中显得如此渺小,被惨叫声和毒虫的爬行声所淹没。
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懊悔不已。此时的他,满心都是自责与痛苦,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过早让石飞扬离开了飞虎关,这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离开了雄樱会的帮助,自己竟如此无能,如此无助和绝望。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却毫无办法,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怎么也流不出来,内心的痛苦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在这恐怖的攻击下,万余明军将士迅速倒下,仅仅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原本热闹的营地变得死寂一片。地面上,九千多名明军将士惨死于睡梦中,他们的身体被啃噬得只剩下一堆堆白骨,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那些白骨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悲剧,诉说着郭敦聘的失误和无能。
在这个清晨,本应是希望的曙光照耀大地,然而此刻,天空却被一片阴霾所笼罩。
杨耀辉和他身边的几名叛将,仿佛是从十八层地狱中爬出的恶鬼,周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恶气息。他们的脸上挂着狰狞扭曲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疯狂与残忍,令人毛骨悚然。
只见他们迅速地冲到牢门前,用尽全力打开了牢门,将那些被雄樱会弟子囚禁的叛军将士释放出来。这些叛军如同饿狼出笼,瞬间变得躁动不安,被压抑已久的愤怒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紧接着,杨耀辉站定,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低沉而晦涩,仿佛来自九幽深渊。
他的双手在空中飞速舞动,十指灵动地变换着诡异的手势。
随着他的动作,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搅动,变得扭曲不堪,连空间都被他的邪恶力量所扭曲。
刹那间,无数毒虫从四面八方涌出,它们密密麻麻,犹如汹涌的黑色潮水,张牙舞爪地朝着郭敦聘及其不足千人的将士扑去。这些毒虫形态各异,有的浑身长满尖锐的毒刺,在微光中闪烁着幽绿的寒光;有的口吐绿色毒液,所经之处,地面瞬间被腐蚀出一道道黑色的痕迹,令人不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