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跨出一步,伸出一根手指,直指时盈,厉声质问道:“时盈,你说,是不是你把虎贲斩的阵法传给了石飞扬?你为何要出卖敝教的利益?莫不是看上了那石飞扬小子,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
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山洞内不断回荡,仿若恶魔的咆哮。
时盈听到这般污蔑,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她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反而挺直了腰杆,浑身散发出一种让人动容的气场。
她目光坚定地直视时丰夏,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无比坚定地反驳道:“时丰夏,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自我接任教主之位以来,哪一天不是殚精竭虑,为敝教的未来奔波?为了让教众能学到更上乘的武功,我日夜翻阅古籍,四处探寻失传的秘籍,哪怕是那些危险重重的秘境,我也从未退缩。为了拓展教中的势力,我一次次踏入江湖纷争,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不知承受了多少冷眼与算计,可我从未有过一丝抱怨,一心只为让敝教在江湖中站稳脚跟。面对雄樱会,哪一场战斗我不是冲在最前面?哪一次不是拼尽全力,带领教众浴血奋战?我为天魔教付出了这么多,换来的却是你无端的猜忌和污蔑!”
说到这儿,时盈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声音愈发哽咽:“我自问对得起天魔教的列祖列宗,对得起每一位追随我的教众。如今,仅仅因为一场血战的失利,你就给我扣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到底是我出卖了天魔教,还是你一直觊觎这教主之位,如今想借机发难?”
时盈话音刚落,又迅速转头看向吴隌,眼中满是失望与愤怒:“吴隌,你呢?平日里在教中,你就喜欢拉帮结派,搞些小动作。今天更是和时丰夏狼狈为奸,你们这样做,到底把敝教的未来置于何地?我时盈对敝教一片赤诚,绝不会让你们这些心怀不轨的人得逞!”
然而,时丰夏和吴隌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二人对视一眼,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
吴隌冷哼一声,接话道:“哼,还敢嘴硬!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二人同时拔剑而出,剑身闪烁着寒光,映照着他们那扭曲而丑恶的面容。
时丰夏运起“天星毒掌”,掌心泛起诡异的墨绿色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显然掌力中蕴含剧毒。他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时盈扑去,口中还叫嚷着:“时盈,乖乖受死吧,教主之位今日便归我了!”
吴隌则施展出“天星剑法”,剑闪烁,剑势凌厉,从另一个方向攻向时盈,嘴里念叨着:“今日便要将你这叛徒铲除,为我天魔教除害!”
时盈心中满是恐慌与无奈,她深知今日自己陷入了绝境。
但身为教主,她绝不甘心就此坐以待毙。她迅速抽出腰间软剑,娇喝一声,迎向二人的攻击。
软剑在她手中如灵动的游蛇,闪烁着寒光,与时丰夏的毒掌和吴隌的剑法周旋起来。
时盈一边抵挡,一边愤怒地喊道:“时丰夏、吴隌,你们这两个狼子野心之徒!为了篡夺教主之位,竟使出如此卑鄙手段!你们对得起死去的前任教主吗?”
时丰夏闻言,只是冷笑一声:“哼,前任教主已死,如今这江湖,强者为尊!这教主之位,本就该由我来坐!”吴隌也在一旁附和:“没错,你一个小女子,怎能领导我天魔教?今日便要将你取而代之!”
钟任旺、丁洪、吴肆群、李晓利站在一旁,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不断鼓动天魔教弟子反出天魔教。
钟任旺高声喊道:“弟兄们,时盈出卖本教,罪不可恕!如今时长老和吴长老才是能带领咱们走向辉煌之人,大家一起拥立时长老为教主,吴长老为副教主!若这次围杀时盈成功,咱们从你们之中挑选出十大长老,享尽荣华富贵!”
在他们的蛊惑下,部分意志不坚定的天魔教弟子纷纷倒戈,朝着时盈的亲信侍卫发动攻击。
一时间,山洞内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时盈的亲信侍卫人数本就不多,在这突如其来的背叛与攻击下,很快便陷入了绝境。
他们奋力抵抗,却难以抵挡众人的围攻,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血水在地面汇聚,顺着山洞的地势缓缓流淌,仿佛一条蜿蜒的血河。
时盈在时丰夏和吴隌的夹击下,渐渐力不从心。
她的衣衫被划破,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她的衣物。
但她仍咬牙坚持,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然而,随着亲信侍卫的不断倒下,她的处境愈发危险,性命堪忧,每一次抵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