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当他的第九个岳母,笑死人了。”
谢至川此言一出,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血罗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血罗刹气得柳眉倒竖,双眼圆睁,怒目而视,喝道:“谢至川,你甘心作贼,沦为他人的走狗,休要在此多言!”说罢,手中长鞭“刷刷”作响,如灵蛇出洞,直扫谢至川;宝剑也顺势横挥,寒光闪烁,带着凛冽的剑气,朝着谢至川劈去。
这一招“鞭剑齐飞”,乃是血罗刹的成名绝技,威力惊人,所到之处,空气都为之震荡。
石飞扬躲在暗处,心中暗自思忖:“凌兰芝喜欢我吗?嘿嘿!这肯定是谢至川在胡说八道,故意扰乱血罗刹的心神。这贼子心思歹毒,不可不防。”
他目光紧紧盯着谢至川,随时准备在关键时刻出手,心中暗自警惕,以防不测。
谢至川身形飘忽,鬼魅般连避数招,血罗刹攻势却如汹涌潮水,愈发凌厉,每一招都裹挟着她满腔的怒火。此刻,血罗刹玉面含煞,眼中怒火熊熊,恰似两团燃烧的火焰,手中长鞭“嗖”地又是一鞭扫去,长鞭在空中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犹如一条挣脱束缚的赤龙,携着烈烈风声,直逼谢至川。
谢至川面色微变,苦笑一声,那笑容中满是无奈与决然,恰似暴风雨中的残叶。
刹那间,他猛地拔剑而出,“呛啷”一声,剑身寒光闪烁,仿若寒夜中划过的一道凄厉流星,冷冽的剑气四溢,在夜色中隐隐泛着森冷的蓝光。
他高声叫道:“血罗刹,今日之事,是你苦苦相逼,休怪我心狠手辣!”这一声怒喝,犹如平地炸响的惊雷,滚滚声浪在这寂静的大漠之夜中传得极远,震得四周的空气都为之震荡。
血罗刹冷哼一声,声若寒蝉,仿若一座沉默的冰山,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她手中长鞭如灵蛇舞动,刷的又是一鞭扫去,鞭梢带着呼啸风声,好似锋利的刀刃。
谢至川身形一晃,恰似风中摇曳的柳絮,轻盈却又暗藏玄机,手中宝剑顺势上撩,只见一道寒光闪过,恰似流星赶月,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仿若巨石崩裂,鞭梢立刻给锋利的宝剑截去一段。
断落的鞭梢在夜空中无力地飞舞,仿佛是被斩断的生命,缓缓飘落,徒增几分凄凉。
血罗刹见状,柳眉倒竖,犹如两把锋利的柳叶刀,美目圆睁,怒声喝道:“哼!就算你手持利刃,姑奶奶又岂会怕你!”话音未落,她左鞭右剑,施展出一套轻灵至极的招数。
一时间,她身形灵动,恰似花间翩翩起舞的彩蝶,又似暗夜中穿梭的幽灵,令人眼花缭乱。
鞭影与剑光合而为一,交织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光影之网,竟然和谢至川打得难解难分,双方你来我往,一时间难分高下。夜空下,剑气纵横,鞭影翻飞,空气都被这凌厉的攻势撕裂,发出“嘶嘶”的声响。
陡然间,谢至川仰头一声长啸,那啸声高亢激昂,仿若龙吟虎啸,震动四野,连远处的沙丘都簌簌而动。啸声未落,他的剑法陡然一变,剑招迅如闪电雷飘,剑影重重,让人目不暇接。
在那如织的剑光鞭影中,他欺身直进,恰似饿虎扑食,势不可挡,周身气势瞬间攀升,将这天地都笼罩在他的剑势之下。霎时间,其内力汹涌澎湃,仿若汹涌的潮水,裹挟着阵阵热浪滚滚而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息。
在那仿若沸腾的水雾之中,他施展出夺命十三剑中的一招“青峰割面”,只见他宝剑上撩下扫,剑势凌厉,仿若要将这天地都割裂开来,剑刃划过之处,空气被硬生生地撕开,发出刺耳的尖啸。
忽然间又横剑削过,寒光一闪,恰似一道匹练,直逼血罗刹的脸颊,那锋利的剑气,已将血罗刹脸颊旁的发丝割落数缕,几缕青丝在风中悠悠飘落。
躲在暗处的石飞扬,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战局,神色凝重。
他熟读《太玄经》《九阴真经》《圣心诀》等诸多武林秘籍,武学见识极为广博。
此刻,他瞧出来了,谢至川施展的内功乃是昆仑烈焰功,而且此功气息不纯,显然是通过什么神丹妙药配合速练而成的。石飞扬心中暗自思忖:“这谢至川的功力恢复,并且更胜从前,看来与这‘塞外妖姬’福安兴脱不了干系。”
此时,石飞扬又悄然瞄向福安兴,果然看见福安兴满脸的坏笑。
那笑容中透着阴谋得逞的得意,犹如夜枭在黑暗中窥视猎物。
福安兴心中暗自盘算:“昆仑烈焰功乃是对付血罗刹神功的绝佳克星,在昆仑烈焰功的高温炙烤之下,血罗刹神功必定会慢慢消融,血罗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