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着一袭华贵锦袍,那锦袍由上等蜀锦裁制而成,绣着栩栩如生的麒麟图案,每一针每一线都彰显着精湛工艺。在阳光映照下,锦袍闪烁着柔和而高贵的光芒,愈发衬得他身姿俊逸。
独孤昌面容俊美,剑眉斜飞入鬓,星目含光,鼻梁高挺,嘴唇微微上扬,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乍一看,仿若画中走出的翩翩佳公子,风度翩翩,完全继承其父独孤雁被石飞扬打残前的风姿。
然而,他的眼神中,却时不时闪过一丝狡黠与贪婪,恰似暗夜中闪烁的鬼火,破坏了这副完美的面容。他举手投足间,虽看似优雅从容,实则暗藏心机,一举一动皆散发着一种道貌岸然的气息,令人隐隐觉得此人不可轻信。
洗漱完毕后,独孤昌迫不及待地来找郭湘玉。昨夜那些龌龊的念头,此刻在他脑海中愈发炽热,仿若熊熊燃烧的火焰,难以抑制。
他来到郭湘玉的房门前,伸出白皙修长、仿若女子般细腻的手指,在门上轻轻敲了敲,脸上挂着自认为无比迷人的微笑,那笑容里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急切,说道:“郭姑娘,可起床了?在下特来相邀一同用早餐,望姑娘赏脸。”
他的声音温润如玉,带着几分儒雅之气,然而,在这看似礼貌的话语背后,却隐藏着别样的心思。然而,他敲了许久,却不见房内有任何反应。
他心中顿感奇怪,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个浅浅的“川”字,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恰似平静湖面泛起的涟漪。
他在心中暗自悻悻地咒骂:“这郭湘玉,怎的睡得这般沉,真是不识抬举。哼,莫不是在那姓杨的房中厮混?”想到此处,他心中的妒火“噌”地一下冒了起来,烧得他胸口发闷,好似有一团熊熊烈火在胸腔中燃烧。
于是,独孤昌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又快步跑到石飞扬的卧室前。
他伸手再次敲了敲房门,这次动作比之前重了几分,显得有些急躁,手指敲击在门上,发出“砰砰”的声响,仿佛在宣泄他内心的不满。
石飞扬在房里沉稳应道:“请进!”独孤昌推门而入,却见石飞扬已然穿戴整齐,一袭素色长袍,简约而不失高雅。
他身姿挺拔,仿若一棵苍松屹立于山巅,沉稳而坚毅。
此刻,他正盘腿坐在床榻之上,双目紧闭,神色平静,正在专心做吐纳功夫。
他的头顶上方,腾腾白雾缭绕,仿若山间蒸腾的云雾,又似仙人周身环绕的祥瑞之气,彰显出他深厚的功力。独孤昌见此情景,满腔妒火顿时化为尴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恰似天边被夕阳染透又迅速变幻的云霞。
但是,他仍然不死心,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探听虚实。
他佯装与石飞扬随意搭讪,脸上挂着狡猾的笑容,那笑容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看到了肥美的猎物,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说道:“杨公子,观您这吐纳之态,头顶白雾蒸腾,实乃神功之象。不知公子师从何门何派呀?如此年纪轻轻,竟有这般深厚的武学修为,当真是世间罕见,令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着石飞扬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试图从石飞扬的反应中寻得一丝线索。
石飞扬昨晚在宴席时,便已敏锐地察觉到独孤昌对郭湘玉那心猿意马的模样,刚才又听到了隔壁邻房响起的敲门声,心中已然明了独孤昌此番前来的龌龊想法。
他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仿若一潭平静的湖水,波澜不惊。
他不慌不忙,机智地答道:“苦行禅功,雁门关外杨家将!”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洪钟鸣响,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也在向独孤昌宣告,他绝非等闲之辈。
独孤昌但闻石飞扬道出如此惊人显赫的世家出身,恰似被一道惊雷当空劈中,心中猛地一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仿若寒冬腊月里被寒霜骤然打过的花朵,僵硬而扭曲。
他的眼神中,刹那间闪过一丝深深的畏惧与无尽的懊悔,宛如黑暗中突然闪过的一道绝望的光。
他连忙赔礼道歉,声音因惊恐与慌乱而微微颤抖:“对不起!杨公子,打扰您修炼神功了。小弟只是过来相请杨公子出去早餐,并无他事,多有打扰,还望公子海涵。”
说罢,他微微躬身,腰弯得极低,脸上堆满了歉意的笑容,那笑容却难掩他内心的惊惶与不安。
石飞扬点了点头,仿若一尊威严不可侵犯的佛像,神色平静,继续沉浸在吐纳功夫之中,仿若世间万物皆与他无关,不再理会独孤昌。
独孤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