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若能请她出山,定可力挽狂澜。”
“哦?”杨应龙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快说,是何人有如此能耐?”
“此人唤作阴九娘,江湖人称毒娘子。”蓝沁儿娓娓道来,“她面容娇艳如少女,实则已是六十老妪。她炼成了《万毒金身》,周身剧毒无比,吐息皆可杀人。莫说武当七子、少林十八棍僧,就算是石飞扬那小子,在她面前也讨不了好去。”
帐中一位将领嗤笑出声:“蓝教主莫要夸大其词。这等奇人,岂会轻易为我所用?”
蓝沁儿瞥了那将领一眼,冷笑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杨帅舍得下本钱,何愁请不动她?”
杨应龙沉思片刻,咬牙道:“好!只要能杀了石飞扬那帮人,莫说金银财宝,就算要本帅的命也在所不惜!”他转头对亲兵喝道:“去,取十块金砖来!”
不多时,亲兵捧着金砖而入。_h.u?a′n¨x`i!a¢n¢g/j`i!.+c~o^m+
杨应龙将金砖推到蓝沁儿面前,沉声道:“蓝教主,此事就拜托你了。务必请动阴九娘,若成,本帅定当重谢。”
蓝沁儿盈盈拜倒:“杨帅放心,妾身定不负所托。不过,在此期间,杨帅也应早作准备。海龙屯乃我军最后的屏障,需部署重兵,增设机关陷阱,以防敌军来犯。”
杨应龙点头道:“正合我意。海龙屯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本帅这就下令,征调民夫,日夜赶工,将其打造成铜墙铁壁。石飞扬,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攻破我的海龙屯!”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仇恨与不甘,独眼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帐中另一位将领上前道:“杨帅,那武当七子、少林十八棍僧武功高强,且有雄樱会众人相助。就算阴九娘肯来,只怕也难以应付。”
杨应龙冷哼一声:“怕什么?本帅还有杀手锏。待阴九娘牵制住他们,本帅亲自率精锐,突袭明军大营。没了雄樱会这帮先锋,郭敦仪那帮官兵不足为惧。”
他握紧拳头,脸上疤痕狰狞扭曲,“此役若胜,播州可保;若败……”
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下去,“我等唯有战至最后一人!”
帐内诸将齐声高呼:“愿为杨帅效死!”
声震帐顶,惊起帐外夜枭怪叫。在摇曳的烛光下,众人的影子投射在帐幕上,宛如一群张牙舞爪的厉鬼,预示着一场更大的腥风血雨即将来临。
而杨应龙独坐帐中,轻抚着案几上儿子的遗物,独眼含泪,心中暗暗发誓:“承业,你放心去吧。为父定要让石飞扬等人血债血偿!”
暴雨过后,便是暴雪,杨应龙派蓝沁儿携带重金,邀请武林高手相助,需要几个月。
而石飞扬率领雄樱群雄、雄樱会三千弟子,驻守关隘上,也不敢再贸然进军。
双方处于停战状态,十八棍僧、武当七子、峨嵋女侠利用这空闲时机,教授雄樱会弟子武功,指点雄樱会弟子的剑法、刀法、箭法,并与雄樱群雄切磋武功,倒也快乐,每人的武功都有获益。
暴雪如鹅毛般纷扬,将关隘染成一片银白世界。
雄樱会的赤色大旗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与皑皑白雪相映成趣。
石飞扬身披玄色大氅,立于城头,望着远处被风雪笼罩的山峦,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郭湘玉一袭淡粉罗裙,外披雪白狐裘,宛如雪中绽放的红梅,轻盈地走到他身旁,柔声道:“飞扬,风雪这般大,当心冻着了。”
石飞扬转头,看着她被寒风吹得微红的脸颊,眼中满是疼惜。他伸手将她鬓边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轻声道:“湘玉,你才要多注意。这鬼天气,可别受了寒。”
两人的目光交汇,仿佛周围的风雪都在这一刻静止,只剩下彼此眼中的深情。
议事厅内,烛火摇曳。
石飞扬展开地图,认真分析着局势。
郭湘玉坐在一旁,时而低头记录,时而托腮思考,美目流转间尽显聪慧。
“飞扬,我觉得杨应龙此番定会在海龙屯设下重重埋伏。”她指着地图上的标记,语气笃定,“我们不可贸然进军,需从长计议。”
石飞扬点头,赞许地看着她:“湘玉,有你在我身边,真是我石飞扬的福气。这天下,怕是再难找出第二个如你这般聪慧灵秀,又懂我心意的女子了。”
郭湘玉脸颊绯红,低头浅笑:“就会哄我开心。不过是尽些绵薄之力罢了。”
突然,石飞扬伸手握住她的手,深情地说:“湘玉,待这战事一了,我便带你归隐山林。寻一处清幽之地,种种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