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尖指天,口中念诵剑诀,一招“万剑归宗”使出,只见漫天剑气汇聚,在他头顶凝成巨大剑轮。
当三道钩子扑来时,唐晓澜挥出“万剑朝宗”,剑轮轰然下劈!剧烈的气浪掀翻半边屋檐,瓦片如雨般坠落。卫年华被剑气震得倒飞数丈,撞在宫墙上咳出血来。但他眼中闪过疯狂之色,突然扯断钩尾铁链,双手各持半截钩子,施展出禁忌招式“同归于尽”!
两道蓝光如流星赶月,竟是要与唐晓澜玉石俱焚!
唐晓澜脸色凝重,长剑舞出“雪舞九天”,万千剑影组成防护罩。但见钩影与剑影交织,火星四射,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灼烧的焦糊味。
激战正酣时,卫年华突然弃了左手钩子,右手钩子如闪电般直取唐晓澜面门,同时口中喷出一口毒雾!唐晓澜猝不及防,连忙施展“移形换位”闪避。但那毒雾沾到衣角,瞬间将锦袍腐蚀出大洞。
两人互有损伤,但是,依然杀得难分难解!
残月被乌云吞没的刹那,陈风摇着乌金大扇自宫墙跃下,扇面上“血滴子”三个朱砂大字在夜风中吞吐暗红,恍若浸透鲜血的符咒。十二枚透骨钉裹着尖啸破空而出,钉头淬着的孔雀胆毒液在夜色里泛着幽绿,所过之处,青石板竟滋滋冒着白烟。
“八卦门的缩骨功,在陈某眼里不过儿戏!”陈风折扇轻抖,十八道扇骨化作十八道寒芒。
白泰官足尖点地,身形如墨色游鱼般滑过宫灯,八卦游身掌拍出的气劲将暗器震得倒飞。
但见他双掌翻飞,掌心阴阳鱼图案在夜色中若隐若现,正是八卦掌秘传的“阴阳转换”。
“雕虫小技!”陈风冷笑,突然旋身甩出三道银丝。白泰官瞳孔骤缩——那天罡门的银丝乃是专断敌手经脉骨骼的!他凌空拧腰,施展“鹞子翻身”避开致命绞杀,掌风却撞上陈风递来的扇面。
乌金大扇嗡鸣如钟,扇骨间暗藏的机括弹出七枚透骨钉,呈北斗七星之势封住退路。
白泰官暴喝一声,八卦掌化作“乾三连”,掌心金光暴涨。掌风与暗器相撞,顿时火星四溅,几枚透骨钉竟被生生震成齑粉。
陈风见状,折扇如轮飞旋,施展出“天罡点穴法”。
但见他扇影飘忽,专取白泰官周身大穴,每一处落点皆是人体要害。
“好个粘杆处智囊!”白泰官足尖在廊柱上借力,身形化作八道虚影。
八卦游身掌施展出“坤六断“,掌影翻飞间竟带起阵阵风雷之声。
陈风的扇骨擦着他肩头划过,却只削下几片衣角,反被白泰官反手一掌击中腕脉。
“哼!”陈风强忍剧痛,突然将折扇插入腰带,双掌结印。
刹那间,地面青砖竟渗出丝丝寒气,竟是“天罡门”秘传的“玄冰锁元功”。
白泰官顿感双脚如坠冰窟,运转内力想要破冰,却见陈风欺身上前,双指如剑点向他膻中穴。
千钧一发之际,白泰官施展八卦掌“坎中满”,陈风只觉一股巨力拉扯,身形不稳向前倾倒。
白泰官趁机拍出“离中虚”,掌风带着灼热气浪,将陈风震得倒飞数丈。但陈风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竟从靴筒抽出三枚三棱透骨钉,呈品字形射来。
白泰官挥掌劈出“震仰盂”,掌风如刀将暗器劈碎。
三更鼓响惊破寒夜,养心殿前的汉白玉丹陛上,积雪已被鲜血浸染成诡异的暗红色。苏赫巴鲁铁塔般的身躯矗立中央,雁翎刀在月光下吞吐着森然寒意,刀背镌刻的梵文咒印泛着幽蓝微光。
“马腾!当年粘杆处的狗杂种也敢反叛?”他暴喝声震得檐角铜铃嗡嗡作响,刀锋劈出时带起的气浪,竟将丈外的宫灯吹得剧烈摇晃。
马腾双掌凝结金刚内力,拳面青筋暴起如虬龙盘结。这位昔日粘杆处第一高手,此刻眼中燃着复仇的火焰:“苏赫巴鲁!你我同饮黄河水长大,却不知你甘愿做雍正的鹰犬!”
两股刚猛无俦的劲力轰然相撞,火星四溅中,雁翎刀竟在金刚拳下崩开三寸缺口,而马腾虎口震裂,鲜血顺着拳缝滴落。
穆铁阿的铁剑如寒星坠地,剑走偏锋直取沈在宽咽喉。“吕氏余孽的狗头,今夜便由我穆家剑法来取!”他手腕翻转,寒星剑法施展出“追星赶月”,七道剑影如游蛇般封住沈在宽周身要害。
沈在宽疾退三步,判官笔点出“子午钉魂”,笔尖与剑尖相撞,迸发出的火花将青砖烧出焦黑孔洞。
岳钟琪的虎头枪突然如银龙出渊,枪缨血渍斑斑:“白泰官!八卦门的贼子也敢犯禁宫?”枪尖直取对方“膻中穴”,白泰官侧身施展“云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