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这这与我们的初衷不符啊。”
那侍卫冷笑一声:“二位长老若不愿从命,大可带着残兵败将,再去与红花会拼个鱼死网破。”
他顿了顿,语气森然,“只是,以诸位如今的实力,怕是……”张祭面色铁青,握紧了拳头。
傅守仁沉思良久,终于长叹一声:“罢了!一切但凭皇上吩咐。只是……我们若入天地会,又当如何行事?”“只需按皇上的计划,在天地会中散布红花会的不利消息。”侍卫冷冷道,“待到两派火并之时,便是你们复仇之日。”傅守仁、张祭领命而去。
夜色中,他们带着丐帮残余弟子,悄然南下。
而这一切,都在石飞扬的算计之中。
姑苏城的夜空,阴云密布。石飞扬站在客栈三楼的小阁楼前,望着远处的灯火,心中暗自思量:红花会、天地会、丐帮……这些江湖势力,终究不过是他棋盘上的棋子。
只要略施小计,便能让他们自相残杀,而大清的江山,也将更加稳固。2八墈书惘 已发布罪芯章节
风过处,玉龙钩上的“戒急用忍”四字在月光下忽明忽暗,在诉说着帝王心中无尽的权谋与算计。
傅守仁、张祭带着丐帮残部南下,一路上昼伏夜出,不敢有丝毫懈怠。
待他们来到天地会广西分舵时,早已是衣衫褴褛,形容狼狈。
分舵主“铁腿水上飘”吴长风见到一群乞丐模样的人请求见面,本打算驱逐,但在听到傅守仁自报家门后,脸色骤变。“原来是丐帮的朋友,失敬失敬!”吴长风虽然热情迎接,但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他深知丐帮与红花会之间积怨已久,这伙人突然来访,背后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动机。当晚,天地会为丐帮众人设宴接风洗尘。酒过三巡,傅守仁突然将酒碗重重一砸:“吴舵主,实不相瞒,我们此番前来,是想助天地会一臂之力!”
“哦?”吴长风挑眉,“傅长老此话怎讲?”
“红花会野心勃勃,不仅吞并了我们丐帮的基业,还妄图称霸整个江湖!”傅守仁言辞恳切,“他们私下与朝廷勾结,准备里应外合,剿灭天地会!”
此言一出,席间顿时哗然。张祭趁机拿出一封伪造的密信:“这是从红花会叛徒手中截获的密信,上面清楚写着于万亭与官府的交易!”
吴长风接过密信,反复查看,神色愈发凝重。他虽然心存疑虑,却也不得不防。
当晚,他便派人快马加鞭,将消息传回总舵。
此时,石飞扬已抵达杭州。他身着富商打扮,在西湖边的画舫上宴请江南名士。表面上是吟诗作对,实际上却在暗中操控着江湖局势。
“皇上,天地会已收到丐帮的消息。”卫年华低声禀报,“总舵主陈近南正在召集各路舵主商议。”
石飞扬轻摇折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陈近南老谋深算,怕是不会轻易相信。不过……”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们还有后招。”
次日,江湖上突然流传出一则消息:红花会总舵主于万亭与朝廷官员秘密会面,商讨剿灭天地会事宜。消息一出,江湖顿时炸开了锅。天地会总舵内,气氛凝重如铁。
陈近南望着桌上的密报,眉头紧锁:“此事蹊跷,不可轻信。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传令下去,各地分舵加强戒备!”然而,事情的发展远超他的预料。
就在天地会戒备之时,各地接连发生红花会与天地会弟子冲突事件。这些冲突看似偶然,实则都是傅守仁、张祭暗中策划。他们利用丐帮弟子熟悉地形的优势,在两派之间制造矛盾,挑起争斗。
福建泉州的夜被暴雨撕裂,开元寺的铜钟在雷暴中发出呜咽。
文泰来的熟铜双棍重重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的碎石混着血水飞向半空:“天地会的杂碎!今日便要你们明白,红花会的人绝非易与之辈!”
这位黑面虬髯的汉子浑身浴血,胸前被铁掌击出的焦黑掌印泛着诡异的紫青。
“奔雷手,口气不小!”李大海如铁塔般的身躯踏碎积水,铁掌劈开雨幕,带起的劲风竟将十丈外的灯笼尽数震灭,“当年你们灭我师兄满门时,怎不见如此威风?接我这招‘雷霆万钧’!”
话音未落,掌心已凝出青黑色气团,正是天地会镇派绝学“震天铁掌”。
两团刚猛掌力相撞的刹那,空气发出刺耳的爆鸣。
文泰来双棍舞成铜墙铁壁,却觉虎口发麻,熟铜棍上赫然出现细密裂纹。
他暴喝一声,施展出师门绝学“霹雳掌”的杀招“雷轰电掣”,双掌拍出时隐隐带着风雷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