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长刀直指清军:“大清铁骑也不过如此!今日,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千钧一发之际,傅恒率援军赶到。他挥动令旗,火炮齐鸣,炸得山石崩塌。
莎罗奔见状,面色大变,勒马撤退:“傅恒,算你狠!咱们走着瞧!”经此一役,莎罗奔元气大伤。半月后,他遣人送来降书,愿归还泽旺及印信,岁岁纳贡。
傅恒望着远处的雪山,长舒一口气,喃喃道:“皇上,此战终于……不负圣恩。”
而在西湖画舫上,石飞扬把玩着莎罗奔的降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转头对卫年华道:“传旨,嘉奖傅恒。晋升岳钟琪为两广总督!至于江湖……”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该让他们尝尝,与朝廷作对的下场了。”夜色渐深,画舫缓缓驶入湖心。
长江北岸的仲秋裹着腥风,石飞扬的画舫在芦苇荡中破浪而行。
苏黛倚着雕花船窗,望着舱外卫年华擦拭离别钩的身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衣角——那上面还沾着三日前刺客倒毙时留下的血渍。
夜色渐浓时,船头突然传来铁爪撕裂空气的锐响,白振鹰目圆睁,五根铁指已扣住一枚透骨钉:“有刺客!”话音未落,十二道黑影自芦苇丛破水而出。
为首的蒙面人长剑出鞘,剑走偏锋直取石飞扬咽喉。
攸宁娇喝一声,金乌刀卷起赤色刀光,“烈日熔金”的刀势将长剑荡开。
那刺客不退反进,竟施展武当的“柔云剑术”,剑尖突然幻化成七朵寒芒。
“雕虫小技!”卢方天暴喝一声,双掌在胸前划出八卦,天罡指法如幽灵飘忽。
指缘所及之处,空气泛起涟漪,刺客的剑势竟被无形气劲扭曲。
卫年华的离别钩适时破空,钩锁乾坤三十六式展开,银芒与剑光相撞,火星溅落在苏黛裙裾,烧出焦黑斑点。石飞扬负手立在舱顶,明玉功悄然运转,肌肤泛起晶莹光泽。
他望着下方混战,突然冷笑:“红花会的杂碎,当真是不知死活。”
话音未落,一名刺客已跃上船头,袖中软剑直刺他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看似随意的挥袖,竟将软剑引向另一名同伴。
那刺客收势不及,剑刃透胸而过,鲜血喷在雕花栏杆上,宛如绽放的红梅。
石飞扬暴喝一声:“将士们,今日之战,杀无赦!”随即一招“斩红尘”使出,以掌化刀劈出百胜刀法。掌风如烈日当空,刀芒所及之处,三名刺客同时倒飞出去,撞断桅杆。
断裂的木梁坠落时,攸宁金乌刀急斩,木屑纷飞间,赤色刀光又取一人咽喉。
苏黛躲在舱角,看着石飞扬周身萦绕的寒雾——那是明玉功全力运转的征兆。他的肌肤愈发透明,宛如被寒雾笼罩的白冰,举手投足间,竟将刺客的兵器纷纷吸向掌心。
“破乾坤!”石飞扬又一声暴喝,强大气浪震碎三柄长剑,剑气余波将芦苇荡削出十丈宽的缺口。
卫年华的离别钩突然缠住一名刺客脚踝,猛力一拽。
那刺客倒地瞬间,白振的铁爪已撕开他半边胸膛。
卢方天的天罡指法在空中划出八卦阵图,指缘如利刃般划过敌人脖颈,鲜血喷涌如泉。
混战中,苏黛突然看到人群里闪过一抹熟悉的翠羽——是霍青桐的亲兵!
“小心左侧!”她脱口而出,却见三道寒芒已破空而来。
石飞扬眼中闪过异色,竟侧身替她挡下暗器。明玉功的漩涡吸力发动,三枚透骨钉在距他三寸处陡然转向,反而射向发射者。那刺客惨叫倒地时,苏黛望着石飞扬染血的衣袖,心中五味杂陈。
“苏姑娘倒是关心朕。”石飞扬擦拭嘴角血迹,语气似笑非笑。
不等她回答,又一波刺客自水底冒出,手中兵器泛着幽蓝的光——是淬了毒的!
攸宁的金乌刀舞得密不透风,赤色刀光却被毒雾腐蚀出黑斑。
卫年华的离别钩突然脱手,竟被一名刺客的锁链缠住。
千钧一发之际,石飞扬施展“荡魔云”,掌风如排山倒海,将毒雾尽数吹散。
他周身寒雾大盛,所触之处,刺客的兵器纷纷结霜。
“走!”白振铁爪抓住苏黛后领,与众人护着石飞扬退入船舱。
船外厮杀声渐弱时,苏黛望着石飞扬透明如玉的手掌,那里正缓缓凝结出冰晶。
她突然想起红花会新任总舵主陈家洛说过的话:“乾隆手段狠辣,绝不可信。”
可方才那替她挡暗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