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野心昭然若揭,仿佛在说,这皇后的宝座,非她莫属。
石飞扬听后,不禁抚掌大笑,他的笑声如同雷鸣般响亮,震得屋梁上的燕巢都簌簌落下尘土:“好!若你能立下此等大功,凤印……”
他故意停顿,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喀丝丽那颤抖的背影,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决定,“也不是不能考虑。”待攸宁的身影消失在殿门之后,整个大殿内陷入了一种死寂之中,宛如坟墓一般。
喀丝丽站在那里,目光呆滞地望着满地的茶渍,突然间,她的思绪飘向了遥远的天山,那里的雪水清澈见底,纯净无暇,与紫禁城里的每一滴水都截然不同,这里的水似乎都浸透了阴谋与血腥。
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她清楚地知道,一场规模庞大的厮杀即将展开,无数人的命运将因此而改变。
然而,她却发现自己连为心爱之人通风报信的机会都没有,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无助和焦虑。!y¢o,u,p\i+n^b.o+o^k?.?c~o,m/
窗外,乌鸦的啼叫声刺破了宁静的长空,惊起了漫天的枯叶,宛如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席卷天地会。
石飞扬正端坐在龙椅之上,他的表情严肃而冷静,聆听着暗卫传来的战报。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微笑,手中把玩着那精致的玉龙钩,自言自语道:“无论是天地会、红花会、巨鲸帮还是丐帮,最终都逃不过朕的手掌心……”
在这场权力与江湖的复杂博弈中,没有人能够预测,下一个倒下的将会是谁。
而那个隐藏在暗处的身影——天地会的皇宫暗桩和内心矛盾重重的苏黛,又将如何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搅动风云,成为影响局势的关键因素?
三日之后,京城西门。
攸宁身着金丝软甲,骑着高头大马,率领着三千御林军浩浩荡荡地向西边进发。他们的旌旗遮天蔽日,马蹄声震得地面都在颤抖,声势浩大。
然而,这浩大的场面不过是石飞扬设下的障眼法,真正的行动和目的隐藏在这一切的背后。
与此同时,在京城最热闹的朱雀大街上,三个衣着普通的江湖客正朝着南方行进。为首的少年男子手持折扇,三角眼中不时闪过狡黠的精光——他正是御前侍卫总管和珅。
他身旁的粘杆处统领卢方天面色阴沉,袖中暗藏的天罡指力强大无比,路边的石子在他不经意间被震得粉碎。御林军统领岳山则背着一柄看似普通的长刀,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刀鞘里藏着的是一把能开山裂石的神兵利器——可伸缩的霸王枪。
“和大人,您确定天地会总舵在江南?”岳山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向和珅询问。
和珅冷笑一声,手中折扇在掌心重重一拍,发出清脆的响声:“哼!天地会起源于江南,那些手工业者、贩夫走卒才是他们的根基。如今红花会元气大伤,正是剿灭天地会的良机!皇上故意让攸宁带人往西,就是要让天地会放松警惕。”
卢方天的鹰目锐利地扫视四周,沉声说道:“听说天地会近年来发展迅猛,会员已超千万。他们的‘九宫八卦阵’和‘鸳鸯连环腿’更是厉害,不可小觑。”
“怕什么!”和珅眼中闪过狠厉之色,语气坚定,“有咱们三人,再加上粘杆处的精锐,定能将他们一网打尽!等灭了天地会,皇上一高兴……”他没有说完,只是得意地笑了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果实。
卢方天、岳山皆是会心一笑,他们麾下的精锐早就乔扮南下,打探天地会的总舵在哪里?
残阳如血,将京杭大运河染成一片猩红。浑浊的河面上,碎金般的波光随着浪涛起伏,两岸芦苇丛在风中沙沙作响,似在诉说着千年漕运的沧桑。
偶有归巢的水鸟掠过水面,惊起圈圈涟漪,转眼又被湍急的水流抚平。远处几艘商船正缓缓前行,船帆上的夕阳残影,宛如浸透了血色的旌旗。
暮色四合,运河愈发显得阴森可怖。乌云不知何时笼罩了天空,河面升腾起阵阵薄雾,如同幽冥鬼火般在水面飘荡。岸边的垂柳在风中摇曳,枝桠的影子倒映在河面上,扭曲成张牙舞爪的模样。
三艘漕船破浪而行,船头的铜铃发出沉闷的声响,惊飞了芦苇丛中的夜枭,那凄厉的叫声在河道上空回荡,平添几分诡异。
漕船上的官兵握紧腰刀,望着两岸如墨的芦苇丛,心中直发怵。忽然,水面炸开数十道水柱,天地会与巨鲸帮的水鬼破水而出,寒光闪烁的鱼肠剑直取官兵咽喉。
“保护漕银!”押运统领的怒吼声未落,一艘黑帆战船已破浪而来。船头立着位银发老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