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胡话。?¤微?趣.o小¤>说_网@×e ?>追!最$1新!章%[×节?))”石飞扬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任由蟠龙玉佩硌着她掌心,“这几年看着颙琰监国,批阅奏折时的杀伐决断,查贪腐时的雷霆手段,哪样不比朕当年强?”
他忽然笑起来,笑声里却带着解脱般的苦涩,“和珅那老狐狸,就留给下一任帝王去收拾。朕只要……”他的声音渐渐低沉,饱含深情与渴望。
霍青桐聪慧过人,岂会不明白石飞扬的心意。
她心中感动不已,却又担心这冲动的决定会让石飞扬后悔。于是,她突然覆上石飞扬的唇,柔软的唇带着炽热的温度。女子发间的马奶酒香混着帐中龙涎香,瞬间弥漫开来,搅得人呼吸发烫。
霍青桐的火红裙摆如盛放的玫瑰铺满玄色龙袍,“不许说了……”
她贴着他耳畔呢喃,呼出的热气让石飞扬颈后泛起细密的战栗,“您是九五之尊,肩负着天下苍生的福祉,怎能为了儿女情长……”
“为了你?值得!”石飞扬翻身将人压在软榻上,明玉功流转的掌心抚过她泛红的眼角,动作轻柔而怜惜,“青桐,你总说我为你舍弃江山。可你忘了泰山之巅,你明知我身份后,仍愿为我付出一切!忘了回部族人反对你助我时,你在族长会议上发的毒誓?”
他的话语中,满是对过往的回忆与感动。霍青桐的泪水突然决堤,如珍珠般滚落,打湿了石飞扬胸前的龙纹。她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将脸埋进他肩窝,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无比坚定:“我以为……我以为您只是将我当做那段过往的念想……原来,在您心中,我竟如此重要。”
“痴儿。”石飞扬的声音闷在她发顶,手臂却将她箍得几乎窒息,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突然低头咬住她颤抖的唇,带着霸道与深情,“霍青桐,你早就是朕的命了。”
帐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却惊不醒这对痴缠的人。
霍青桐仰起沾着泪痕的脸,眼神里有从未有过的坚定与深情,宛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若皇上真愿放下一切……青桐愿随您走遍天涯海角。”
她指尖抚过他唇畔,动作轻柔而缠绵,“去看江南的烟雨,塞北的雪,就像我们当初说好的那样……只是,这天下……”她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虽渴望与爱人相伴,却也心系天下。
许久,石飞扬翻身坐起,揽着她走向帐外。明月高悬天山之巅,清冷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投在雪地上,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他扯开外袍,用明玉功凝成的真气将她牢牢裹住,动作温柔而体贴。
“明日早朝,朕便昭告天下。”他转头看着怀中的人,眼中柔情化作滔天誓愿,“从此再无大清皇帝,只有愿为你摘星揽月的弘历。天下自有明君治理,而朕,只想与你共度余生。”
霍青桐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眼神中满是爱意与依赖,“那臣妾就等着皇上,带臣妾去看遍这世间美景。”
她的声音轻如呓语,却比任何誓言都更让人心颤。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智勇双全的回部郡主,只是一个沉浸在爱情里的小女子,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爱人。
远处传来战马的嘶鸣,却惊不破这片被爱意笼罩的天地。石飞扬拥着此生挚爱,在月光下静静伫立,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和即将展开的,只属于他们的江湖。
晨霜凝结在冰绡帐的金丝绣纹上,折射出细碎的冷光。
石飞扬下意识伸手揽向身侧,触到的却是一片冰冷的锦被。
他猛然睁眼,蟠龙玉佩在晨光中泛着幽青,映得枕边那抹火红残影愈发刺目——霍青桐常佩的狼头银饰不知何时落在那里,狼牙尖端还凝着昨夜未化的雪粒。“青桐?”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行宫内回响,惊起梁间栖着的寒鸦。
案上宣纸被晨风掀起边角,墨迹未干的“还是以天下苍生为重”几字如利剑,直直刺进他眼底。
明玉功在经脉中陡然紊乱,掌心所触的檀木桌轰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墨砚倾倒,黑汁漫过那行字,像是滴落在心头的血泪。
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珅摇着折扇踏入,面上带着少见的凝重:“皇上,霍姑娘的回部骑兵寅时已拔营。”他瞥见案上狼藉,折扇轻敲掌心,“临走前特意嘱托,北疆关隘需有人镇守。”
石飞扬踉跄着扶住桌案,玄色龙袍扫过满地碎瓷。几年前在泰山脚下初遇霍青桐的场景如走马灯般闪过——她骑着雪龙驹踏碎月光而来,弯刀折射的冷芒比天山雪莲更耀眼。
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