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个油纸包:“给你带的桂花糖糕,不过”
他凑近南宫小蝶,压低声音道,“小爷我现在更想知道,雷火营和你们南宫家,到底在搞什么鬼?”南宫小蝶脸色微变,欲言又止。
石飞扬见状,突然握住她的手:“小蝶姑娘,你放心,有小爷在,定不会让你受委屈。”他的掌心温暖,眼神真诚,南宫小蝶只觉心中一软,正要开口,却听远处传来脚步声。?秒′章!节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有人来了!”南宫小蝶慌忙推开他,“你快走!”
石飞扬眨眨眼,在她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口:“别怕,等我查清真相,再来找你!”
说罢,他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如夜枭般消失在夜色中。
而此时的南宫宛,另有一双眼睛,正阴鸷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南宫玉川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中满是嫉妒与杀意。
移花宫主殿内,邀月望着桃花阵方向的火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要的,便是石飞扬被支开,好让她能顺利实施计划。
至于雷火营,不过是她手中的棋子罢了。
七月,夕阳如火,烈日的馀威仍在,人和马,都闷得透不过气来,但江枫手里的鞭子,仍不停的赶着马,马车飞驶,将道路的荒草,都辗得倒下去,就好像那些曾经为江枫着迷的少女腰肢。
突然,一声鸡啼,撕裂了天地间的沉闷。
但黄昏时,旧道上,哪里来的鸡啼?!
江枫面色变了,明锐的目光,自压在眉际的破帽边沿望过去,只见一只大公鸡站在道旁残柳的树干上,就像钉在上面似的动也不动,那雄丽的鸡冠,多采的羽毛,在夕阳下闪动着令人眩目的金光。
公鸡的眼睛里,竟也似有种恶毒的,妖异的光芒。
江枫的面色变得更苍白,突然勒住了车马。
他和花月奴被鸡冠、黑面君等人所杀,只留下一对双胞胎。
邀月和怜星收养了其中一个婴儿,留一个婴儿在路边。
……
南宫宛的夏日被一池睡莲染得清甜,南宫小蝶倚着雕花栏杆,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石飞扬昨日留下的桃花笺。墨迹未干的“等我回来”四字,在宣纸上晕开淡淡水痕,恰似她眼底化不开的温柔。
忽闻回廊尽头传来衣袂破风声,抬眸间正见石飞扬翻墙而入,玄霜刃还未入鞘,发间却别着朵沾露的木槿花。“小蝶姑娘!”石飞扬晃着手里油纸包,露出两排白牙,“特意绕路买的桂花糖糕,比移花宫的冰疙瘩甜十倍!”话音未落,一道阴寒掌风陡然从身后袭来。
南宫玉川如鬼魅般现身,紫黑鳞纹遍布的指尖泛着幽幽毒光,“阴煞爪”直取石飞扬后心。
南宫小蝶惊呼着扑上前,却见石飞扬旋身挥剑,《九霄剑典》的“剑罡劫”化作金色剑幕。
剑气与爪风相撞刹那,南宫玉川的指甲寸寸碎裂,黑血溅落在青石板上滋滋作响。
“养爪子不容易吧?”石飞扬抖了抖剑尖血珠,摸出个陶瓶晃了晃,“小爷送你瓶护甲油——毒蝎汁配尸陀林腐叶,包你下次挠人更带劲!”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惹得南宫玉川暴喝一声,再度攻来。
南宫小蝶心急如焚,抄起腰间软鞭就要相助,却见石飞扬足尖点地跃上屋檐,衣袂翻飞间洒下漫天花瓣。原是他暗中施展“剑意墟”,万千桃花化作利刃,逼得南宫玉川连连后退。
激战中,石飞扬突然朝她眨眼:“小蝶,接住!”手中糖糕破空飞来,南宫小蝶下意识伸手,糕点却在触及掌心时被阴煞爪劲震成齑粉。
“你敢!”南宫小蝶眼眶通红,软鞭如灵蛇般缠住南宫玉川手腕。她自幼修习的“龙翔九式”本就克制阴邪武功,此刻为护心上人,招式间竟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狠厉。
石飞扬趁机施展“剑域湮”,玄霜刃划出的金色光圈将两人笼罩,剑气与鞭影交织成绚烂的光网。
当南宫玉川狼狈退去时,南宫小蝶已瘫坐在地。
石飞扬飞奔过来,撕下衣衿为她包扎渗血的掌心:“傻丫头,谁让你硬接的?”他温热的指尖触到她冰凉的皮肤,“下次躲我身后,我这副臭皮囊可比糖糕经揍。”
南宫小蝶抬起泪汪汪的眸子,突然将脸埋进他肩头:“我不要你受伤……你若有不测,我便用这鞭子抽碎这南宫宛的每一块砖。”
她声音发颤,发间茉莉香混着血腥味,却让石飞扬心头一颤。
他笨拙地拍着她后背,瞥见她发间木槿花被剑气削去半瓣,鬼使神差地摘下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