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翎惊呼着跌进他怀里,惹得满殿哗然。“陛下明察!”他搂着佳人,一本正经道,“这是小婿在江湖历练时,顺手‘捡’回来的压寨夫人!”
李燕翎又羞又急,暗中掐他腰间软肉。石飞扬却哎哟一声,夸张地跳开:“娘子这招‘九阴白骨爪’,比移花宫的武功还厉害!”
杨广笑得直拍龙椅,殿外的雨幕中,却有无数黑影如毒蛇般游弋。
出得宫门,暮色已将江都染成墨色。石飞扬突然扯住李燕翎的衣袖,竹棒挑起路边摊位的糖葫芦:“来一串?江都的山楂,可比宇文成都的脸还红!”
话音未落,三百铁衣卫的铁刀已撕裂雨幕,李嵩之子李琦站在三丈高的战车上,冷笑如夜枭:“李世民!私通乱党,该当何罪?”
石飞扬将糖葫芦塞进李燕翎嘴里,左手扬起,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如银龙出海,瞬间缠住七名铁衣卫的咽喉。紧接着,他右手一招“狗急跳墙”使出!竹棒点出,两名高手惨叫着倒飞出去,撞碎街边酒肆的雕花窗。他突然摸出个牛皮袋,对着战车上撒去:“尝尝小爷的‘江都特产’——西域奇痒粉!”
粉末混着雨水炸开,铁衣卫们顿时涕泪横流,在泥浆里抓耳挠腮。李琦大怒,挥剑祭出“雷霆九击”,剑气所到之处,青石板寸寸碎裂。
石飞扬却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个唢呐,吹奏起欢快的曲调:“来来来!咱们跳个‘雨中迪斯科’!”他掌心吐出的天蚕丝随着音律化作音波,竟将雷霆剑气搅成齑粉。
李琦面色惨白,正要下令放箭,忽见天际传来一声清越凤鸣。朱雀展开遮天蔽日的羽翼,火红色的尾羽扫过城楼,将漫天箭雨烧成灰烬。
“走咯!”石飞扬揽住李燕翎跃上鸟背,竹棒挑起李琦的官帽,“小李子,改日请你吃霸王餐!”朱雀振翅间,他对着地面的铁衣卫挤眉弄眼:“各位洗澡记得用肥皂,身上的酸味,小爷在云端都闻见啦!”
江都的灯火渐成星火,李燕翎望着怀中被雨水浸透的血书,神色黯然。石飞扬却变魔术般掏出个锦盒,里面躺着枚晶莹剔透的玉珏:“别愁眉苦脸的,杨广那老狐狸的心思,小爷早看透啦!”
他将玉珏塞进她掌心,天蚕丝在两人指尖缠成同心结,“等回了并州,咱们来个‘反客为主’,让这些跳梁小丑知道,谁才是这江湖的‘话事人’!”
夜色中的朱雀长鸣,惊起漫天寒鸦。而此时的江都深宫,宇文化及望着案头的血书,指尖摩挲着腰间的匕首,阴笑在烛火中扭曲成毒蛇的形状……
李燕翎在石飞扬怀中依偎一会,提出要回洛阳,先回中原镖局。石飞扬便明示朱雀飞往洛阳,将李燕翎送回洛阳城。朱雀翅膀扑棱棱扇着,把洛阳城的城垛子都映得红彤彤的。
石飞扬搂着李燕翎,竹棒敲着朱雀背,突然怪叫一嗓子:“乖乖!咱这姿势要是让街坊邻居瞧见,明儿保准传遍整条巷子,说李家姑娘被野汉子拐跑咯!”
李燕翎脸涨得通红,照着他胳膊狠狠掐了把:“没个正形!”她望着下头熟悉的城门,眼神却变得沉甸甸的,“我得回镖局了,那些死去的兄弟……”
话没说完,石飞扬变戏法似的掏出个油纸包,里头是用糖稀捏的小镖局,还插着面歪歪扭扭的旗子:“瞅瞅!提前给您备的新招牌,‘天下第一镖’五个大字,我趴在地上写了半宿呢!”
天蚕丝在俩人身上绕得跟红线似的,李燕翎看着他耍宝的模样,心里头却暖烘烘的。
她攥住他的手,语气认真:“血债血偿,等我聚齐旧部,就去并州找你。只是路上……”
“哎哟我的姑奶奶!”石飞扬立刻摸出个破铃铛,往她腰带上一挂,“瞧见没?这是朱雀的‘传呼机’!您吱一声,我保准比送外卖的跑得还快!”说着还冲铃铛嚎了两嗓子,惊得林子里的鸟扑棱棱全飞起来。
朱雀刚落地,石飞扬扶着李燕翎骑马下来,又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锦囊:“拿着!里头有治伤的膏药、扎人的小玩意儿,还有……”
他贼兮兮地压低声音,“一封肉麻兮兮的情书,晚上被窝里偷着看啊!”李燕翎接过锦囊,鼻子突然一酸,刚转身就听背后传来嚎啕声:“孩儿他妈!早点回家啊!家里饭都给您热着呢!”
等李燕翎的背影消失在城门洞里,石飞扬一骨碌翻上朱雀,竹棒往天上一指:“走!找我的老相好去!听说移花宫的花儿开得正艳,顺便蹭顿好吃的!”
没几天,石飞扬晃悠到江南小镇,一屁股坐进茶楼就喊:“小二!来壶最烈的酒,再给爷唠唠,最近江湖上有啥新鲜事儿?特别是移花宫那俩大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