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泛着嗜血的红:“李二,你竟然敢谋反?哼!陛下着某家率部来拿你,!”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来得正好!”石飞扬晃了晃手中的冠冕,“正愁没人给我当观众呢!楚姑娘,咱们给这位宇文将军来个压轴好戏如何?”楚红绡玉笛轻扬,清越的笛声与石飞扬的唢呐声交织在一起。
血色残月将乔山染成修罗场,石飞扬竹棒挑起块带血的太岁肉瘤晃悠:“这玩意儿炖火锅估计得腥,不如喂朱雀?”话音未落,山道间突然响起铁蹄踏碎骨殖的声响,三百玄甲铁骑如黑色洪流奔涌而至,每匹战马额间都嵌着寒光凛凛的倒钩,竟是宇文阀的“钩魂铁骑”。
“来得正好!小爷有丰盛的晚餐吃啦!嘿嘿!”石飞扬突然掏出个万筒,对着铁骑队伍乱晃,“小朋友们,要不要看会动的皮影戏?”
他左手掌心吐出的天蚕丝顺着筒口激射而出,在空中织成无数镜面,将月光折射成刺目乱芒。铁骑阵脚顿时大乱,战马被晃得人立而起,将骑手纷纷甩落,倒钩铁链互相缠绕,瞬间绞杀数十人。
烟尘未散,十二名蒙着青铜鬼面的高手踏着尸体跃起,手中判官笔泛着蓝汪汪的毒光。
为首者甩动锁链,链头的骷髅头突然张开血盆大口:“李二,尝尝我‘无常索命十二判’!”判官笔组成北斗阵型,所过之处地面寸寸龟裂,竟施展出失传已久的“玄冥鬼爪”。
“哟呵!地府新狱没完成?”石飞扬竹棒舞出“犬牙交错”,碧影翻飞间将毒光尽数挑向天空。天蚕丝化作银蛇缠住锁链,突然用力一拽,十二人收势不及,竟互相刺中命门,鲜血如喷泉般冲天而起。他还不忘对着尸体摇头:“这届地府员工业务不精啊!”
山风骤急,吹开铁骑后方的黑幡,露出轿辇上的神秘客。2?萝!|?拉;小?说/2| ?1最:新?<)章>+节&*更=新?e快??此人身披九蟒黑袍,头戴玉蝉冠,手中折扇轻摇间,万千银针破空而来,竟是蜀中唐门失传的“暴雨梨针”。
“李世民,交出《万毒归宗》,饶你全尸。”声音如毒蛇吐信,带着令人牙酸的嘶响。
“全尸多占地儿!”石飞扬突然掏出个巨大的磁铁,天蚕丝将其裹成盾牌,“试试小爷的‘吸星大法加强版’!”银针尽数吸附在磁铁上,他反手一甩,暗器如流星般射回,黑袍客仓促间挥扇抵挡,却见扇面瞬间千疮百孔。
黑袍客暴怒,折扇展开竟是九节钢鞭,鞭梢缠着活蛇。“尝尝我‘九幽冥蛇鞭’!”钢鞭舞动间,毒蛇喷吐毒雾,地面顿时腐蚀出无数深坑。
石飞扬施展出“拨狗朝天”,竹棒挑住蛇头,天蚕丝如潮水般涌入蛇身,将其撑成巨大的气球,“砰”地炸裂,血雨腥风洒遍全场。
此时,三百铁骑突然结成“铁浮屠阵”,人马皆覆重甲,长枪如林密不透风。阵中传来阴森冷笑:“李二,此阵连城墙都能碾碎!”
石飞扬却摸出个唢呐,吹奏起欢快的《好汉歌》,天蚕丝化作千万琴弦,与笛声共鸣。
声波所到之处,铁甲片片崩裂,骑兵耳鼻渗血,纷纷坠马。
黑袍客见势不妙,从袖中甩出个青铜罗盘,罗盘转动间,天地突然陷入黑暗。“这是我从波斯购来的‘日月无光阵’,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石飞扬却不慌不忙,摸出个萤火虫灯笼:“怕黑?小爷送你个移动路灯!”天蚕丝缠住萤火虫,在空中织成巨大的八卦图,光芒所照之处,阵法土崩瓦解。
黑袍客露出真容,竟是宇文阀的智囊“毒计百晓生”。
他掏出最后杀手锏——个冒着绿烟的青铜鼎:“此乃‘化骨神鼎’,触之即化!”
石飞扬突然掏出个铁锅,天蚕丝将其放大百倍:“巧了!小爷正想涮火锅!”化骨毒烟尽数被铁锅吸入,他还对着鼎内喊话:“加辣还是加麻?”
百晓生绝望之下,点燃全身炸药扑来。石飞扬却施展出“幻魔步”,天蚕丝化作丝线将其缠住,像提线木偶般甩向铁骑队伍。爆炸声中,乔山之巅一片狼藉,石飞扬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竹棒挑起楚红绡的一缕发丝:“姑娘,这出戏还算精彩?”
楚红绡玉笛轻扬,笛声中带着笑意:“下一场,该换他们当观众了。”
乔山巅的硝烟尚未散尽,朱雀展开丈大红羽,将满地残肢的修罗场甩在身后。楚红绡玉笛横陈膝头,望着石飞扬俊脸上未擦净的血渍,忽觉那抹猩红衬得他眉眼愈发勾魂夺魄。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断弦,终于按捺不住开口:“你不是石公子吗?为何那些贼子都称你为李二?”
石飞扬斜倚在朱雀颈间,竹棒挑起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