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血手神僧双掌推出“血煞魔功”,掌心血雾所过之处,青石砖瞬间化为齑粉。
“这掌法倒像程咬金的三板斧!”石飞扬运转明玉功,琉璃肌肤泛起幽蓝光芒,竹棒施展出“横打双獒”。两股力量相撞的刹那,整座古寺都在震颤。
石飞扬故意卖个破绽,装作被血雾逼得连连后退。
血手神僧见状狂笑:“雕虫小技!尝尝老衲的‘血狱如来掌’!”然而就在他掌风触及石飞扬的瞬间,石飞扬突然施展“移花接玉”,血雾竟调转方向扑向最近的三尊金刚像。魔化金刚发出非人的嘶吼,被自己的魔功腐蚀得千疮百孔。
“大师的魔功与佛门内力相互冲撞,就像关二爷和秦琼打架——自个儿先乱了阵脚!”石飞扬边调侃边从鹿皮袋掏出个万花筒,将夕阳折射成七彩光刃射向血手神僧。
魔僧慌乱中施展“血煞护体”,却因两种内力冲突,护体气劲竟出现道道裂痕。
石飞扬趁机施展百胜刀法的“破乾坤”,以掌当刀劈出,刀气纵横间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
血手神僧双掌迎击,两股刚猛之力相撞,掀起的气浪将周围的树木连根拔起。激战中,石飞扬突然摸到鹿皮袋里给未出生孩儿准备的拨浪鼓,竟对着魔僧摇晃起来。
“叮铃——叮铃——”
清脆的声响混着刀光剑影,血手神僧分神的刹那,石飞扬已欺身上前,竹棒点向他周身大穴:“大师这‘血煞魔功’练得走火入魔,不如随我回暗影楼,让我岳父大人给你瞧瞧?他老人家治起‘疯病’可有一手!”血手神僧怒喝着使出压箱底的“血祭万佛”,整座古寺的佛像竟都渗出鲜血。
石飞扬却不慌不忙,运转明玉功至“冰魄寒狱”境界,琉璃肌肤近乎透明。他施展出百胜刀法的绝杀招“斩轮回”,掌风所到之处,空间仿佛被撕裂,一道巨大的刀光朝着血手神僧斩去。
魔僧在刀光中发出凄厉惨叫,染血袈裟被撕成碎片。
当石飞扬悠哉游哉地捡起拨浪鼓时,天边的火烧云正好变成婴儿脸颊般的粉红色。他望着云层嘿嘿一笑:“小宝贝,等爹找到邀月,定给你讲这段‘拨浪鼓戏魔僧’的故事!”
扬州城的茶楼酒肆里,说书人的惊堂木拍得震天响:“诸位观众!石飞扬与魔教勾结,企图颠覆朝廷,当今皇上已下达密旨,悬赏万两黄金取其首级!”
话音刚落,角落里品尝桂花糕的石飞扬忍不住笑出声,糕点碎屑喷洒在邻座老者的胡须上:“这故事编得比岳母的幽冥鞭还要离奇,我连魔教的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然而,他并不知道,此刻玉面王爷正倚靠在雕花楼的窗边,手中把玩着镶玉折扇,面带微笑。
他身后,十二名皇室死士身披玄铁重甲,腰间缠绕着九节钢鞭,泛着幽幽蓝光,正是当年杨林在江湖上声名显赫的“囚龙鞭”的改良版。
“去告诉‘千机百变’,按计划行事。”王爷指尖轻划过窗棂,在木头上留下五道白痕,“让石飞扬尝尝,何为‘四面楚歌’。”
三日后,官道上突然扬起漫天黄沙。石飞扬正吃着刚买的糖画,忽然见到前方槐树垂下数十条黑索,索头铁钩闪烁着寒光。
“哟呵,这阵势倒像秦琼卖马时遇到的响马!”他话音未落,两侧山坳里箭如雨下,箭尾竟绑着浸透桐油的麻布——正是当年李密火烧粮仓的毒计。石飞扬运起明玉功,琉璃肌肤泛起幽蓝光芒,施展“移花接玉!”双掌推出的真气形成巨大漩涡。
飞箭在空中突然改变轨迹,纷纷射向后方追兵。他趁机从鹿皮袋中掏出一个巨型风筝,笑嘻嘻地喊道:“各位爷,这叫‘借风使力’,比你们的破箭好玩多了!”
玉面王爷的脸色在面具下阴沉如铁。他猛地扯下面具,露出温润如玉的面容,手中长剑挽出七朵剑花:“石飞扬,你可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随着他一声令下,十八名死士结成“龙蟠阵”,九节钢鞭舞得密不透风,地面竟被抽出道道深沟。
石飞扬晃着碧绿竹棒绕阵游走,突然摸出个铜锣猛敲:“这阵摆得像馄饨摊,我来加点‘佐料’!”
说着掏出大把辣椒粉撒入阵中。死士们顿时涕泪横流,钢鞭招式一乱,石飞扬趁机施展“打狗棒法”的“群狗争食”,竹棒如灵蛇般缠住钢鞭,猛地一扯,竟将三名死士拽得撞在一起。
“好个泼皮!”玉面王爷长剑出鞘,剑气如霜,正是失传已久的“御龙九式”。剑尖点向石飞扬眉心的刹那,石飞扬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拨浪鼓,叮当作响间施展“幼犬戏球”的身法。王爷攻势被扰,石飞扬趁机贴近,竹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