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搂着邀月和怜星腾空而起,三人化作三道虚影,在箭雨纷飞中穿梭如鬼魅。邀月俏脸滚烫,嗔骂道:“混小子,手往哪放!”却没有挣脱,反而紧紧地依偎在石飞扬的怀中。
怜星宫主羞怯地将脸埋进石飞扬的后背,感受着少年狂乱的心跳。扬州上空,移花宫特有的冰蓝真气与禁卫军的火把交相辉映,照亮了三人渐行渐远的身影。
三人回到移花宫,石飞扬俨然成了移花宫的宫主。
这天,在移花宫的寒玉床上,石飞扬裹着厚厚的锦被,看着怜星宫主一勺一勺地将温热的药汤吹凉,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赞叹道:“姐姐这手艺,当药王谷的谷主都屈才了,不如改行当厨娘?”
话音未落,头顶传来一阵寒意。
邀月宫主不知何时出现在床边,手中玉笛重重敲在他脑袋上,嗔骂道:“再贫嘴,就把你丢进绝情池泡成冻鱼。”说是惩罚,可每日清晨,邀月总会亲自调配最上乘的灵药,看着石飞扬服下。
她冷着脸,动作却格外轻柔。
石飞扬故意装作吞咽困难,邀月犹豫片刻,竟将药汤含在口中渡给他,耳尖泛红的模样,让石飞扬看直了眼。待反应过来,邀月的玉笛又狠狠敲在他额头上,嗔骂道:“看什么看,再敢耍无赖,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鱼!”
怜星宫主更像是春日里的暖阳。她会在深夜悄悄溜进石飞扬的房间,为他掖好被角,轻抚他的发丝,喃喃低语:“春桃,外面的世界一定很危险吧……要是累了,就永远留在移花宫,姐姐们会护着你。”
石飞扬装睡,感受着那双温柔的手,心中泛起阵阵暖意。
日子久了,石飞扬也开始主动“招惹”两位宫主。
这天清晨,石飞扬在邀月练功时突然从背后抱住她,用脸颊蹭着她柔软的长发,调侃地道:“冷冰冰的邀月姐姐,就不能笑一笑吗?小爷我可是专门学了扬州评话,保证把你逗乐!”邀月气得浑身发抖,可渐渐的,嘴角也会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石飞扬一笑跑开,又从鹿皮袋里掏出不知从哪顺来的胭脂水粉,笨手笨脚地为怜星梳妆,恭维道:“我的怜星姐姐这么美,要是不打扮,简直是暴殄天物!”
怜星红着脸任他胡闹,看着铜镜中两人的身影,心中满是甜蜜。看到两位宫主的气顺了,石飞扬便带着两位宫主偷溜出移花宫,来到扬州最热闹的集市。
他一手牵着怜星,一手挽着邀月,穿梭在人群中。
看着两位宫主好奇地打量着街边的小玩意,他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当他为邀月买下一支精致的玉钗,为怜星戴上一串晶莹的珍珠时,两人眼中的惊喜与感动,让他发誓要永远守护这份美好。
再次回到移花宫后,三人的关系愈发亲密。
夜晚,他们会坐在宫殿的屋顶上,看着满天繁星,听石飞扬讲述江湖中的奇闻趣事。邀月不再总是冷着脸,偶尔也会笑着调侃他几句;怜星倚靠在他肩头,静静享受这温馨的时光。
移花宫的晨雾还未散尽,石飞扬揉着眼睛推开房门,迎面便撞上一团带着幽香的白影。
怜星宫主捧着青瓷药碗,发间的珍珠步摇轻轻晃动,如沐春风地道:“春桃,这是姐姐新熬的醒神汤,加了你最爱吃的桂花蜜。”话音未落,石飞扬突然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雅谑道:“姐姐的手艺比移花宫的厨子强百倍,不如把御膳房包下来?”
“又在胡闹!”邀月宫主的声音从回廊尽头传来,她手持玉笛缓步走来,冰蓝真气在裙摆流转,却在看到石飞扬衣衫不整的模样时,耳尖微微发红。
她猛地甩袖,一件绣着暗纹的披风精准落在少年肩头,嗔骂道:“这般邋遢成何体统?”嘴上训斥着,指尖却不着痕迹地为他整理好衣领。
午后的练功场上,石飞扬故意卖个破绽,被邀月的冰刃划破袖口。“混小子,这般不用心,不如回房绣花去!”邀月斥责石飞扬一句,便冷着脸转身。
石飞扬却突然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讨好地道:“姐姐的冰功越来越厉害了,可小爷我更想看你笑。”说着,掏出面小铜镜,镜中倒映出两人紧贴的身影,邀月顿时慌了神,玉笛反手敲在他脑门上,力道却轻得像羽毛拂过。
怜星宫主则在一旁红着脸低头摆弄帕子,突然也被石飞扬一把拽入怀中:“可不能冷落了我的小甜心!”他变魔术般从鹿皮袋掏出串糖葫芦,山楂上的糖霜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怜星咬下一颗,甜意漫上心头,抬头却见石飞扬嘴角沾了糖渍,鬼使神差地伸手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