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妄想颠覆我大唐,老子剁了你,哼!”“惊目劫”神功应念而生,冰寒目光扫过之处,空气瞬间凝结成冰棱。精武晓税徃 追蕞鑫漳結
阿史那申浑身剧震,皮肤结满冰霜,却在最后一刻抛出烟雾弹。烟雾弥漫间,石飞扬施展“邪血劫”,指尖红光暴涨,隔空摄住阿史那申。
阿史那申顿时口吐鲜血,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最后缩成干枯猴形,坠落在地上。
江采萍从阿史那申怀中搜出密函,展开一看,脸色惨白,惊叫道:“石郎,果然是杨国忠!他要里应外合,助突厥夺我大唐江山!”
石飞扬握紧玄霜刃,琉璃眼眸中寒芒大盛,怒骂道:“好个杨国忠!勾结外敌,祸乱朝纲!采萍,我们即刻去找李兄,他广交豪杰,定能助我们一臂之力。这长安的风云,就让我们来平息!”
他揽着江采萍跃上屋顶,月光为二人镀上一层银辉。
长安的夜色浓稠如墨,玉泉院的飞檐在阴霾下宛如蛰伏的巨兽。石飞扬与江采萍踏着琉璃瓦疾驰,玄霜刃与梅纹剑在腰间微微震颤,似已感知前方的凶险。
院墙外,七根青铜巨柱矗立,柱身刻满的突厥符文在夜色中泛着幽绿荧光,正是华山派威震天下的“七绝杀阵”。石飞扬提醒道:“此阵以北斗七星方位布下,每处生门暗藏杀机。”他握紧江采萍的手,琉璃肌肤泛起冰龙纹路,又关切地道:“采萍,待会随我脚步,莫要离开半步。”
话音未落,阵中突然响起阴森的笑声,华山派大弟子岳青锋踏着北斗七星位现身,道袍上绣着的狼头图腾与青铜柱符文遥相呼应。
岳青锋长剑出鞘,森冷地道:“石飞扬,江采萍!”剑身映出他扭曲的面容,又威胁地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到处坏我大事,今日就让你们葬身这七绝杀阵!”他剑指天空,七根青铜柱轰然转动,阵中涌出的黑雾瞬间将月光吞噬,隐约可见无数冤魂在雾中哀嚎。
石飞扬冷哼一声:“岳青峰,别以为石某不知你是华山派的叛徒,今日,石某就替华山派清理门户!”说罢,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身形如鬼魅般切入阵眼,玄霜刃挥出百胜刀法的一招“观沧海”,刀气如惊涛骇浪,却在触及黑雾时被诡异的力量化解。
江采萍梅纹剑舞出“风雪梅花葬”,剑花与黑雾相撞,竟发出令人牙酸的腐蚀声响。
岳青峰得意地哈哈大笑道:“石飞扬,你们这对狗男女,没见过什么世面吧?哼!”
石飞扬揽住江采萍急退,提醒道:“小心!这雾中有毒!”他运转明玉功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琉璃肌肤散发的寒气将黑雾凝结成冰,却见冰层下无数黑影蠕动——竟是被炼成尸傀的华山弟子!他们双目空洞,指甲漆黑如钩,嘶吼着扑向二人。
“这些叛徒,真是卑鄙无耻,如此残害同门师兄弟,天理难容!”江采萍眼眶通红地怒骂岳青峰,长剑连刺,又娇叱道:“恒山剑阵,启!”七朵剑花相互呼应,剑气交织成网,却难敌尸傀数量众多。
石飞扬见状,暴喝一声:“采萍,看我破他阵眼!”他施展“移花接玉”,将尸傀的攻击尽数反弹,同时冲向中央的主柱。岳青锋怎会让他得逞,长剑施展武林绝学“神剑诀”,七道剑影封往石飞扬周身大穴。
石飞扬恍然大悟道:“岳青峰,你这狗贼,原来是你偷学了燕南天大侠的神剑诀,怪不得突厥也有武士会神剑诀,原来是你将燕大侠的武林绝学传到突厥去的。”
话是如此,却不闪不避,琉璃肌肤泛起透明光泽,硬生生接下这招,反手拍出“破乾坤”,掌风如开山裂石,震得岳青锋连退三步。
千钧一发之际,阵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李白骑着汗血宝马疾驰而来,手中酒壶化作暗器飞出,精准击中两根青铜柱。“石兄弟,我来助你!”他醉眼朦胧,狂啸一声,却剑指如电,竟是以书法入剑,笔走龙蛇间剑气纵横。
石飞扬趁机施展百胜刀法的绝杀招“斩轮回”,玄霜刃划出的刀光与李白的剑气、江采萍的剑花交织成璀璨星河。“轰”的一声巨响,七绝杀阵的主柱轰然倒塌,尸傀们在光芒中化作飞灰,岳青锋发出不甘的怒吼,被石飞扬“邪血劫”隔空摄住,哇哇吐血,瞬间干瘪成一具枯尸。
阵破之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石飞扬抹去嘴角血迹,琉璃眼眸望向皇宫方向,感慨地道:“杨国忠与突厥勾结,这长安的危机才刚刚开始。李兄,还得劳烦你速速向陛下禀报,以保大唐江山周全。”
李白仰头饮尽壶中酒,醉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好!保家卫国之事,算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