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邪血劫”神功!
他指尖红光暴涨,岳辉群惨叫着倒飞而出,身体迅速干瘪,最终缩成一具干尸,胸口的狼头刺青却越发鲜红。晨雾在泰山玉皇顶翻涌,石飞扬的琉璃肌肤在晨曦中流转着温润的光。
李暮雪望着他腰间若隐若现的鹿皮袋,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带——那里面藏着能令天狼卫总坛震动的密信,而她的袖中,还藏着未发的毒针。“大哥,潼关战事紧急……”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目光却贪婪地扫过石飞扬揽着她腰肢的手。
那只手的肌肤通透如玉,内力运行时竟隐隐有漩涡吸力,令她暗藏毒针的袖口都微微发颤。
石飞扬却含笑打断她的话,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含情含笑地道:“暮雪可知,泰山日出与天山雪月,并称武林两大绝景?”他手腕轻扬,鹿皮袋中突然飞出一团火焰般的羽毛,在半空化作朱红色巨鸟。
那鸟翼展数丈,尾羽如流霞飞泻,正是“朱雀”神禽。
李暮雪惊呼出声,下意识地躲入石飞扬怀中。
这并非全然作态——突厥虽有海东青,却从无此等神鸟。她感受着石飞扬胸膛沉稳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心中却在飞速盘算:若能借此鸟直捣长安……
朱雀振翅之声如战鼓擂动,载着两人直上云霄。
李暮雪透过帐篷的丝绢望去,只见云海在脚下翻涌,仿佛突厥草原的万顷碧波。可这美景却让她指尖发冷——她想起临行前首领的命令:“若得石飞扬真心,便用‘情蛊’控制他;若不成,便取他性命。”
“在想什么?”石飞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戏谑。
他不知何时已揭开她发髻,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与他琉璃般的肌肤相映成趣。
李暮雪强作镇定地转身,强颜欢笑夺道:“怕这神鸟不听话!”却撞入他深邃的眼眸。
那双眼眸在高空阳光的照射下,竟呈现出冰蓝与琥珀交织的奇景,仿佛能看透人心。
“大哥说笑了,”李暮雪急忙辩解道,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慌乱,又结结巴巴地道:“只是想起何师兄……若他泉下有知,见我今日……”
话未说完,石飞扬突然揽紧她的腰肢。朱雀似乎感应到主人的心意,突然一个俯冲,吓得李暮雪失声尖叫,紧紧抱住他的脖颈。
“别怕,”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带着奇异的安抚力量,“有我在,天下何处去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朱雀缓缓降落在一处雪山之巅。石飞扬抱着李暮雪踏入冰洞,洞壁上竟镶嵌着无数夜明珠,将洞内照得如同白昼。
更令人惊异的是,洞内早已备好红烛喜帐,显然是早有准备。
李暮雪的心跳如鼓,紧张地问:“大哥,这是……”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袖中。那里的毒针还在,可指尖却在颤抖——她从未想过,这场戏会演成真。
石飞扬却不理会她的慌乱,为她除去夜行衣,戏谑地道:“我知道你对我有情,我对你也有!”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又一本正经地道:“但我的妻子,只能是真心待我的人。”
李暮雪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看他。却见他琉璃肌肤上泛起奇异的红晕。“你……”她想说什么,却被他用唇堵住了话语。那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却又温柔得让她心防渐溃。
红烛燃尽时,李暮雪蜷缩在石飞扬怀中,望着洞外的风雪出神。
石飞扬抱起她,跳到朱雀背部上的帐篷里,朱雀长鸣一声,飞往洛阳。
李暮雪蓦然惊叫道:“夫君,我们是要去哪里?不是潼关吗?”感觉方向不对劲。
石飞扬只是在她身上陶醉,没有吭声。
惊变的晚风卷起朱雀的翎羽,石飞扬搂着李暮雪踏碎夕阳,飘然落在醉仙楼三楼窗前。
琉璃肌肤在暮色中泛着温润的光,他望着怀中女子鬓边的霞影,突然朗声笑道:“暮雪,你看这洛阳城的灯火,可比天上的星辰美?”
李暮雪依偎在他胸前,指尖却悄然划过腰间的狼头哨子。
“夫君说什么便是什么。”她的声音甜腻如饴,眼底却掠过一丝极淡的寒芒。
自泰山之巅被石飞扬点中穴道后,她体内的突厥血脉便在日夜叫嚣,催促着她逃离这琉璃囚笼。
阁楼内,丐帮八袋长老与各大门派掌门早已等候。铁拐李拄着拐杖上前,铁杖顿地时震落梁上积尘,恭敬地问候道:“帮主,夫人,少林、嵩山、华山、泰山的内奸已除,可这潼关秘道……”
“秘道入口在……”石飞扬的话语陡然顿住。一名浑身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