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怒吼道:“石飞扬杀害我派弟子,血债血偿!”说罢,手中长剑直指石飞扬咽喉。看书屋晓税网 冕废跃渎
石飞扬眼神一冷,正欲出手,忽听庄梦莲在石台上轻轻呻吟了一声。
他心中一急,招式不由得慢了半分,朱知新的长剑趁机刺中他的肩胛。
然而,剑尖刚触及他的肌肤,便发出“当”的一声脆响,竟被弹开,只在他琉璃肌肤上留下一道白印。
“这……这是什么功夫?”朱知新震惊地看着手中的长剑,剑刃上竟泛起了无数缺口。石飞扬不再理会众人,转身来到庄梦莲身边,只见她眉头紧蹙,脸色苍白如纸,左肩上的伤口处竟泛起淡淡的黑气。
石飞扬惊叫道:“不好,是玄冰阴气!”连忙运起明玉功,掌心贴在她伤口处,丝丝寒气涌入,试图逼出阴毒。就在此时,一直沉默的恒山派掌门江采萍忽然上前一步,手中拂尘轻轻一挥,一道白光射向庄梦莲的伤口。那白光柔和温润,竟与石飞扬的寒气相得益彰,迅速逼出了伤口中的黑气。
石飞扬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愕然道:“明霞师太,今日,你不与石某为敌吗?”
江采萍淡淡一笑,目光落在庄梦莲的盘古剑上,若有所思地道:“石檀越,这位姑娘的剑招乃是盘古剑门的‘梦蝶剑法’,不知她与何千山、李暮雪是何关系?”
石飞扬一怔,低头看向庄梦莲,只见她睫毛轻颤,似乎即将醒来。
他心中一动,连忙问道:“梦莲,你可认识何千山、李暮雪?”庄梦莲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石飞扬关切的眼神,轻声道:“何千山是我师叔,李暮雪是我师姐……他们……他们真的是叛徒吗?”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悟然大师双手合十,感叹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看来盘古剑门的冤案该昭雪了。”
就在此时,一直隐藏在人群中的玄鸦楼主忽然现身,手中拿着一枚羊脂玉印,狞笑道:“昭雪?晚了!石飞扬,庄梦莲,你们都要死!”说罢,玉印中竟飞出无数黑色的蛊虫,瞬间笼罩武林大会。
“小心!”石飞扬大吼一声,将庄梦莲紧紧护在怀里,明玉功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境界,琉璃肌肤瞬间变得透明如琉璃甲,将所有蛊虫挡在外面。
然而,玄鸦楼主趁机扑来,手中短刃直取庄梦莲后心。
“休想!”江采萍拂尘一挥,卷住玄鸦楼主的手腕,同时长剑出鞘,刺向他的咽喉。玄鸦楼主没想到江采萍会突然出手,一时之间竟被制住。就在此时,庄梦莲忽然惊呼:“快看,玉印上的图案!”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那羊脂玉印上刻着一个残缺的狼头,与传国玉玺缺失的一角完美契合。悟然大师脸色大变,颇有感悟地道:“难道……天狼卫的阴谋与传国玉玺有关?”
玄鸦楼主见阴谋败露,突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黑血,身形迅速干瘪下去,临死前狞笑道:“石飞扬,你以为赢了吗?真正的黑手……哈哈哈……”话未说完,便气绝身亡。
石飞扬看着玄鸦楼主的尸体,又看看怀中的庄梦莲,琉璃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庄梦莲依偎在石飞扬怀里,轻声道:“夫君,无论发生什么,我都陪在你身边。”
石飞扬低头,望见她眼中坚定的光芒,心中一暖,柔声道:“傻丫头,有你在,夫复何求?”此时,朝阳已经升起,照亮了嵩山的每一个角落。
石飞扬抱着庄梦莲,江采萍手持长剑,悟然大师双手合十,众人站在遍地尸骸的千獐坪上,望着远处连绵的山脉,均是感慨江湖路远,风波未平。
少室峰上,残阳如同一枚浸透血色的古玉,斜斜嵌在西边天际。
赤霞漫天,将万仞绝壁染作一片凄艳的丹砂,连松涛间穿梭的山风也仿佛带着暖意。
石飞扬负手立于悬崖边缘,玄色劲装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怀中揽着庄梦莲纤细的腰肢。他琉璃般的肌肤在暮色中流转着温润的光,宛如昆仑之巅万年不化的暖玉,映得身旁庄梦莲的脸颊也泛起红晕。
忽听得身后脚步声轻响,石飞扬不用回头也知是何人。
那脚步声清越如击玉罄,带着出家人特有的沉静,却又隐隐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他心中微动,昔日与江采萍在洛阳竹林抚琴论剑的情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喉头不由得微微发紧。
“石施主,恭贺施主喜得娇妻!”江采萍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平和中带着一丝疏离。
石飞扬转过身,只见她身着灰色僧袍,光头在夕阳下闪着柔和的微光,手中拂尘轻轻晃动,流苏在风中划出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