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摸索,只摸出了两张剪纸,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两颗她藏在其中的小型炸药。
什么时候?
怪不得,泠七刚才凑得那么近。
戏台之上,寒气肆虐
泠七张开双臂,细看之下就会发现她的双手各自捏着一颗黑色的小球。
这是她刚才一位特殊的“观众”交给她的。
砰——!
小型炸药刚一接触木质戏台,猛然爆裂开来,猩红的幕布在爆炸的余波中剧烈翻飞,木屑飞溅,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泠七在下坠的一瞬间身上的毛呢大衣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膨胀,折叠,最终化成一身戏服。
而空荡的戏台之下空无一物。
来晚了。
难怪上来时脚下的触感不同。
她扫了眼身上截然不同的衣衫,这是笃定了她会自己跳进圈套啊。
脖颈处传来火辣辣的疼,彩色小蛇原本大开的血盆大口骤然闭合,蛇信子舔舐着泠七的大动脉。
尖牙上还残留着丝丝血肉,金色竖瞳炯炯有神。
真是......有些麻烦啊。
泠七动了动手指,一把匕首出现在她手中。
她突然有个想法,既然这东西是印在她皮肉中的,想必,解决方法应该和她想的大差不差吧。
“噗呲——”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匕首狠狠地扎入小蛇七寸处,并沿着它的身躯蜿蜒向上。
想要把它扒皮抽筋。
台下的观众哗然,只以为是一种新鲜的戏曲开幕仪式,疯子们仰着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戏台上那美丽的色彩。他们的面容不一,脸上却有着相同的癫狂之色。
鼻翼微动。
好香......
纸人们坐在原地,轻飘飘地鼓掌,它们探着头,绿豆般大小的眼睛认真地看向前方。
好漂亮的颜色......甚至比身后的幕布,比那位......还要美丽数十倍!
观众席之中,只有程成攥紧了拳头,尖锐的指甲陷入皮肉。
泠七到底要干什么?
她难道不知道这些纸人和疯子见到血只会更疯吗?
她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