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陆离改口道：

“应该说韦恩集团永远不会关闭它，毕竟韦恩集团总不会破产吧！”

“哈哈哈哈你说的对，韦恩集团就是哥谭，哥谭就是韦恩集团，只要哥谭还在，韦恩家族就不会倒闭。”

亚瑟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了笑，随后掏出一根电子烟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说的话吗？

我感觉世界越来越疯狂了，原来这不是我的错觉，我发现了这个世界疯狂的本质。

这座城市就像是因为销量被编辑要求死撑不能完结的漫画一样。

看似时间一直在流逝，可每个人都在过着重复的生活。”

亚瑟似乎没有等陆离回应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诉说着。

“韦恩集团用金钱间接掌控着这座城市里的每一个人，钱，多可笑啊。

大部分努力工作一辈子，甚至不如韦恩集团的少爷一天的零花钱。

富人永远是富人，穷人永远是穷人，坏人永远是坏人，好人永远是好人。

这座城市太无趣了，太无趣了，就像一滩死水！”

说到这里，他又话锋一转，跳脱的如同一个精神病患者。

“这座城里的每个人每天都为了活着紧绷着脸，而我，我们，找到了让他们笑的方法。

你敢相信吗？我们只要对他们说上一句生而平等，他们就能将法律践踏在脚底....”

陆离被这毫无逻辑的话弄的有点心烦，同时他也搞懂了亚瑟在做什么。

他在用他混乱且疯狂的逻辑企图洗脑自己，将自己的脑子变得和他一样乱，再凭借丰富精神病经验将别人的思维同化。

“所以，你来找我做什么？”

陆离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找点乐子，我们只想是想找点乐子。”

话被打断，亚瑟也不气恼。

“人生皆无意义，为什么不让自己开心点呢？”

“我记得资料上说你还有一个母亲，她.....”

“她已经死了，肝癌晚期，我没有钱带她去医院，于是她在家里痛的满地打滚，最后我们亲手结束了她的痛苦，你知道吗，她临死前冲着我们笑了一下。

你看，普通人总是这样，直到死亡的那一刻才知道笑。”

......

陆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注意到亚瑟在指代自己的时候，一直用的都是我们这个词。

看来这个家伙已经分裂成了两个人格，彻底疯了。

“所以，你带领抗议者发动暴乱就是为了找乐子？”

陆离把电脑屏幕转向他，上面的今天的早间新闻。

“我们只是像牧羊人一样，在引导这群迷途的羔羊，我们只是简单的给它们指明了方向，但路都是它们自己走的。”

亚瑟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但我们从中发现了快乐，原来混乱是那么美妙，光是看着这些，就足够让我们前列腺高潮了。”

亚瑟一点也不在意的说着十分变态的话。

“我以为你是来找我治疗的。”

陆离无语的看着亚瑟，这话题有点变态，他不想接。

“不，不不不，我说了我们是来找乐子的！”

亚瑟一边说着，一边举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拇指微微弯曲，像一把枪一样指着自己脑袋。

“我脑子里的那个家伙告诉我，你和我们是一类人，我们是同类。

你用那把枪和子弹激活了我，

陆医生，别装了，你和我一样，也想看这座城市被烈火焚烧。

为什么不加入我们呢？”

加入你们？

开什么玩笑，我在这里薅资本主义的羊毛开开心心，干嘛要跟着疯子一起去犯罪。

不管是陆离的哪个身份，都不可能同意加入他们。

“这样啊，那个家伙说的果然没错，你不会加入我们的。”

亚瑟摇摇头，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直接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亚瑟回过头，脸上是熟悉的咧嘴大笑。

“陆医生，我会努力在这座城市被你点燃之前，将它拖入深渊的。

因为，这是，我的城市！”

门再次关上，只留下陆离一个人在办公室里。

亚瑟的话让他脑袋有点乱，要不是自己精神力强大，说不定就被他洗脑了。

也不知道亚瑟的第二人格到底和他说了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