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人身上，似梦幻又好似真实，两人都笑着。

她好像听到自己说：“爸爸妈妈，好久不见，我好想你们，原来死了真的能见到你们啊。”

张起灵在野外一直都在担心屋里的人，一会想着要是她出去了怎么办，一会想着这姑娘会不会没有添柴给冻死了。

毕竟是因为要接他回家而过来的，总不能让人死在他屋子里吧。

心不在焉的采集，啥都没找到，只好拖着两根大树枝回家。

唉，又是毫无收获的一天。

这种天气出去采集的人不多，能冒着大风雪出去的基本都是跟他一样，家里存货吃光了的，再不去碰碰运气就要饿死的那种。

进了屋子，并没有很暖，他看向灶炉，没有添柴，他快步往炕走去，伸手往兔皮里一摸，还好，还是暖的。

重新将灶点燃，他才过来将兔皮拉开，将里边的脑袋露出来，修长的手指搭上张望玉的脖颈，轻舒一口气，还好，还有气。

“你回来了啊。”张望玉被张起灵冷醒的。

睡了一觉，她感觉自己浑身舒服不少，原来她没有死啊，难怪爸爸妈妈让她赶紧回去呢。

她眼里有些失落。

视线往下划，瞳孔渐渐放大。

手猛地抓住张起灵的手，手指轻轻触碰那与众不同的两个手指。

“你，发...”她惊讶得话都说不清楚。

张起灵一个猝不及防就被抓住手，刚想收回，粗糙的手指就感受到不一样的柔软。

忍了忍，还是没有收回来。

“发丘指。”他帮忙补充。

张望玉咽咽口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你真的是张起灵？吴邪的张起灵？”

张起灵先是点点头，而后纠正：“不是吴邪的。”

说得他好像是一个物品似的，他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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