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在哪里?”周仓在黄巾军中学会了驾车的本事,自告奋勇驾车,丁不争乐得清闲。
“在玄道寺附近。”
“我知道,支谦和尚那儿。”
洛阳有个现成的白马寺,支谦和尚原本可以入驻白马寺的,但他不愿住,说如果他住白马寺,洛阳就只有一座寺庙,如果他不住白马寺,洛阳就有两座寺庙。
乱世一起,不少人因战争失去了亲人或者家业,寄托佛家来平定内心的人越来越多,导致玄道寺的香火反而超过了白马寺。
“昭姬,我有一件礼物送给你。”董顺带着蔡昭姬来到琴室。
蔡昭姬本来不好意思,想拒绝的,但看到那件礼物,她挪不动步子了。
初冬的风透窗吹进琴室,带着微寒,蔡昭姬心中却暖暖的。
绸布揭开的刹那,她呼吸骤然凝滞。
琴身如墨玉沉在檀木案上,徽记如寒星错落,她的指尖触到冰凉的木纹,眼中是满是惊喜。
“此琴名为孤桐引,作为庆祝昭姬成为书院讲师的贺礼,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喜欢!”
她指尖悬在七弦上方颤抖,夕阳忽然模糊成金红的光晕,透过窗子,把雁柱侧镌刻的"孤桐引"三字染成金色。
“我非常喜欢!素卿你有心了!”蔡昭姬掩嘴而笑,脸上笑靥如花。
“这琴品质绝佳,一定很贵吧?”
董顺正色道:“能博得昭姬一笑,又管它什么贵不贵呢?”
蔡昭姬顿时低下头,霞飞双颊,难道素卿对我也颇有好感,不然怎么会如此说话……
董顺道:“对了,我说过第一个来书院的讲师,书院将以其名字命名挂匾,你果然是第一个来,那么书院就叫昭姬书院了!”
蔡昭姬吃了一惊:“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我董素卿言出必践!就叫昭姬书院!现在就制匾,不知道上漆还来不来得及,来不及就先挂个无色匾,过了后天开学典礼再上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