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过是喜欢她,温若初就处处针对她,和她过意不去。
端起茶盏,迟疑半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皱着眉头仰头一口灌下。
“唔——”
不过片刻功夫,一口猩红鲜血从温清柔嘴角喷出,她捂着胸口,诧异地瞅了一眼空了的茶盏。
“二小姐你怎么了?”
“二小姐……”
众人七嘴八舌,瞬间一阵慌乱。
温若初回头瞅了一眼围着温清柔乱糟糟的一堆人,目光落在打翻的茶盏上。
那盏茶温清柔还真敢喝,为了诬陷她还真舍得下血本,不敢明着和她斗,便想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也好,温清柔自己作死,她便陪着她把这出戏演完。
温若初赶紧让人去叫府医,吩咐人把温清柔抬到床上。
府医来的时候温清柔已经昏迷不醒,府医张大夫脸色难看地给温清柔把脉,说是中了断肠草的毒,情况不大乐观。
白姨娘和温承德慌慌张张也赶来了。
“我的宝贝女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白姨娘从门口哭嚎到屋里,指着温若初。
“你的心怎么这么狠,我刚才可是打听过了,柔儿不过是和你拌了几句嘴,你就下毒手啊!”
白姨娘膝盖一软跪倒温承德面前,“老爷,你可得为柔儿做主啊,你若是忌惮郡主,我现在就去敲登闻鼓,找圣人为我的柔儿做主……”
温承德一脸怒容,抬手就要打温若初。
温若初一把抓住温承德手臂,厉声道,“我是大虞郡主,是非对错自有圣人教诲,侯爷还是改改先入为主的毛病吧,免得日后出了差错,祸及己身。”
“你……”
温承德没想到温若初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眉毛倒竖,气得不轻,一把甩开温若初。
“我还轮不到你来管,我问你,柔儿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我说不是,你信吗?”温若初看着温承德,“从您听说温清柔中毒的那刻起,已经认定这毒是我下的,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我到底是不是你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