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也感觉跟丈夫坐在这样豪华的车厢里,很压抑。
但现在,她根本没办法逃离丈夫身边。
“你在想什么?”
姜时砚见她脸色难看,随口问。
阮凝没看他,却又忍不住问:
“你真的只把姜姚当妹妹吗?”
姜时砚脸色黯然,口气沉了几分,“不然呢。”
“那你真的想跟我把日子过下去?”
现在找到给姜姚捐肾的人了。
不需要她的肾了,丈夫如果不让她走,愿意跟她过日子。
阮凝想,她可以再给丈夫一次机会的。
毕竟,她心里依然爱着他。
“我不跟你过日子,干嘛要跟你结婚。”
姜时砚显然又不高兴了。
“我不知道你们女人一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总是怀疑这样,怀疑那样的。”
阮凝低头凄笑。
要是一开始丈夫对她好点,不觊觎她的肾,她会这样多疑?
明明是自己做的不对,倒是怪她头上来了。
一路上,阮凝没再说话。
到家后,率先回房换衣服,而后下楼用餐。
餐厅里,依旧没有姜姚跟姜屿白。
连姜策都没有回来。
用餐的时候,姜夫人望着阮凝说:
“阿凝,听时砚说已经找到给小五捐的肾了,所以你不要再有什么负担,好好跟时砚过日子,不要闹着离婚了,嗯?”
阮凝知道婆婆从没想过勉强她捐肾。
此刻看着她的眼眸,都带着几分心疼。
她听话地点着头。
姜远城也说:
“你就算不给小五捐肾,但你依旧是这个家的大功臣,好好做好时砚的妻子,今后时砚要再欺负你,我替你教训他。”
阮凝再一次感受到公公婆婆对自己的关爱,心里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她打消了离婚的念头。
愿意踏踏实实地跟丈夫把婚姻维持下去。
晚上,阮凝主动上了姜时砚的床。
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姜时砚在尽丈夫义务的时候,会做安全措施。
黑夜里。
阮凝看不清楚身上丈夫的脸,只听到他粗重的喘息不绝于耳,撩得她心跳加速,浑身紧绷。
她紧紧地揪着床单问丈夫,“你不想要孩子吗?”
孩子,才是维系夫妻关系的最好羁绊。
既然她决定好好把这段婚姻坚持下去,那么她就想要给丈夫生儿育女。
但是,丈夫每次在开始前,都会主动做好安全措施。
她有点不能理解他。
姜时砚动作一顿,片刻又继续。
而后俯身亲吻在阮凝细长的脖颈,嗓音低沉:
“你还小,孩子的事,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