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我们华夏妇女,真是可恶,该杀。”
钱凯道:“委员长和戴处长都下令要加强对日谍的抓捕工作,我正好有用武之地了。”
程克务话锋一转,道:“你们特务处可不光是抓日谍吧,抓红党的事情你也要上心,如今大敌当前,这些红党分子还在各地捣乱,也该抓。”
钱凯赶紧道:“大舅您有所不知,我在锡城站带的行动组,就是专职抓日谍的,抓红党的事情有其他行动组负责。”
程克务道:“有分工也好,总之,既然身在党国要害部门,那就要精诚忠心,既然你现在干的挺好,那大舅就放心了,不过,你可要多多注意安全,别太拼,不然我可没法儿跟你父母交待。”
钱凯道:“大舅啊,说到我老爹老妈,我就要跟您吐槽一句,您干嘛把他们弄那么远呢,我老妈还时不时来信就催我回去看他们呢。”
程克务笑道:“你个傻小子,我要是都把你们安排在金陵,那么多人盯着呢,还怎么做事情,你老妈倒是没跟我提把你也弄到重庆去,怎么,你有想法?”
钱凯赶紧摆手道:“还是不要了,我对做生意不感兴趣,现在的工作真的挺好的。”
程克务点头道:“不错,年轻人就不该总想着偏安一隅,是该为党国做些事情的,这是你老爸老妈托我给你的,大舅私人也赞助你一些,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不用太省钱。”
说着话,程克务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了钱凯,信封里厚厚一沓子,数目肯定不少。
钱凯赶紧道:“大舅,我的薪水足够用了,这些钱还是留给大舅母吧。”
程克务摆手道:“你别听你大舅母哭穷,妇道人家的,她懂什么,给你的你就拿着,对了,我听婉玲说她己经给你订做了几套中山装,西装你也应该去做一套,就让顾小姐帮你参谋一下,我看她的品味就很不错。”
钱凯本来就是客气一下,长辈给钱,决不能推辞的,刚把信封收起来,顾盼跟程家三母女就谈笑风生地来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