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有经验,哥几个,看来我们还是太好糊弄了,给这家伙上强度……”
钱凯给自己沏了一杯茶,搬了一把椅子,一边喝茶一边欣赏森田雄一的受刑过程。
这个小日子也挺天真的,还真以为他招几个日谍出来,我就能饶他一命,把他知道的其他部门的日谍都招了,唯独没有招外务省的,而且,他的那间密室,他到现在都没有主动招供……
森田雄一惨嚎着,浑身上下不停地在痉挛在颤抖,只要能活命,招几个其他部门的日谍,过后他可以矢口否认,但要是把外务省安插在锡城的日谍给招出来,那他就是妥妥的叛徒,不但他自己要向田皇陛下剖腹谢罪,就连他的家族都将陷入万劫不复。
“老大,这家伙昏过去了,都吓尿了,却还是不肯招。”
钱凯喝了一口茶,道:“捆结实了,嘴堵上,扔到杂物间去,今晚咱们回来以后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好嘞,老大,这屋味道不好,我们几个一会儿给好好打扫一下。”
钱凯端着茶杯来到客厅,拿起电话,给黄玫瑰的郭云帆拨了过去。
“云帆兄,我钱凯,今晚我要借用你那里的一个包厢,而且里外的服务生都要换成我的人,淞沪那边来的冯先生己经到了,晚上他约了人在黄玫瑰见面。”
电话那头传来了郭云帆打哈欠的声音:“钱老弟可真是好精神头,昨晚你怎么走那么早,我本来还准备介绍两位膏国友人跟你认识呢。”
钱凯一听,眉头首接皱了起来,听郭云帆这意思,他是根本不避讳跟小日子接触的,昨晚不但拉着两个小日子跑去跟张兴邦和成江喝酒,还想把他也拉上。
这孙子的父亲还是委员长或者蒋夫人身边的人,他老爹都不告诉他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