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主子,而离镧才是照顾她的下人。
那副颐气指使的模样,真真是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出手去教训她。
对于这样的态度和指使,离镧早已见怪不怪。
他挽了挽袖子和裤腿,就准备下水去捡,却被柊鹤伸手给阻拦住了。
“别捡,要捡就让她自己去,你别去!”
一个侍女的身份难道还大的过一位皇子?
就算被别人揭发出去,对方指责的也会是这名侍女胆大包天。
而不是离镧的错。
那名侍女眼见离镧就要听从她的话下去把她最爱的那条手绢从水里给捡了起来,脸上将将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然而还没等她脸上的那抹笑意彻底的荡漾开。
柊鹤的出手阻止,却让她脸上的那抹笑意就僵在了脸上。
“你这是在干什么?”
侍女反应过来,对着柊鹤就是一阵的痛骂。
“想当出头鸟是吗?好啊,我成全你。”
侍女咬牙切齿地说道:“今日你要是不帮他去水里把我的手绢给捡起来,你就,你就别想着离开这里。”
对方是玄月公主所迎娶的侍君又能怎么样?
据她所知,玄月公主除了和珺侍君圆过房以外。
其余的四位侍君都还是完毕之身。
由此就可以看出这五位侍君当中,除了珺侍君以外,他们压根就不是公主所喜欢的类型。
既如此,她又何必给他们好脸色。
反正他们迟早都会被公主给抛弃。
“好大的口气!”
离玄月真是没有想到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居然还能有这么狂妄的侍女。
是她死了吗?
还是凤族没有人来管理和操持了?
刚刚还狂妄的搞不清楚自己身份和地位的侍女在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声音时,脸色立刻变了又变。
目光在看到从假山身后走出来的人是离玄月时,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随即连忙的爬跪在了离玄月的面前。
“奴,奴婢见过公主。”
侍女忐忑不安的朝着离玄月行礼。
离玄月双眸带着怒火凝视着跪在她脚边瑟瑟发抖的侍女,语带寒冰地说:“本宫倒是不知道这凤族内什么时候是由你一个小小的贱婢说了算了!”
“见过公主!”
“离镧见过公主!”
柊鹤和离镧二人同时也朝着离玄月的方向抬手行礼。
“都到一旁站着吧。”
离玄月现在要处置的是面前这位跪着的侍女,暂且没有时间理会他们。
天知道她刚才从侍女的口中得知她所说的那些话后,心里有多害怕和慌张。
什么叫整个凤族里,除了她以外,其它的皇子和公主什么都不是?
这不是在故意给她拉仇恨?
好让所有人都嫉妒她?
难怪身边有那么多的人仇恨她。
有这样的侍女在背后给她拉仇恨。
那些仇恨她的人自然是巴不得她赶紧死。
柊鹤和离镧二人互相对视了眼,随后便听从了离玄月的话到珺和的身侧与对方站成了一排。
“公主,奴婢知道错了,还请公主能够原谅奴婢!”
刚刚还嚣张的不行的侍女此刻在离玄月的面前抖得就像是沙子似的,面色如雪,浑身紧张的就像是一把弯弓。
想打直都不敢,只能像虾米一样不断的蜷缩。
以为这样就能让离玄月直接把她给忽视掉。
只可惜她刚刚的嚣张模样实在是太让人觉得欠揍了。
因而就算她现在把头都给磕破了,离玄月的眼皮都没有眨一下,依旧是那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模样。
“你一个奴婢,也敢让本宫的侍君和皇子去给你捡手绢。”
离玄月不急不慢的嗓音在侍女的耳边盘旋道:“你是觉得你的身份和权利比本宫和母皇都还要大是吗?”
“萧寒,给我斩了。”
她冷声的命令道:“一会儿把她的尸体和头颅给本宫挂在这里,让所有人都好好的看看,这就是以下犯上,不敬主子的下场。”
侍女身子都软了。
“不,公主,奴婢知道错了。”
回过神来的侍女脸上带着惊恐的想要上前去抱离玄月的脚,却被她给躲开了。
侍女的眼中划过失落和紧张,非但没有因此而退缩,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