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就算好的。不过是抓些民女,让士卒发泄下兽欲。明早他们就得攻城送死,让他们爽爽怎么了?”
“父王!”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你这么做,还有谁愿意帮我们?”
田弼也是无比着急。
他的确是支持田仲勋反叛。
可他并不认可田仲勋这种做法。
欺压老百姓,这算怎么个事?
没有他们的信任,就没人愿意当兵。
如此一来,后续还怎么打仗?
“闭嘴!”
“父王……你不能糊涂啊!”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响起。
田弼呆呆看着面前陌生的父王。
“父王,你?”
“本王让你闭嘴!”田仲勋猛地转过身来,怒斥道:“你有功夫关心这些贱民的死活,倒不如好好想想明日该如何攻打临淄城。不让这些死士发泄,他们如何能为本王卖命?本王这回是造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玩命!”
“等本王攻陷临淄城,届时再用你的怜悯心去收买人心。我们没有任何退路,现在就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攻破临淄城,活捉沈青禾!”
田仲勋冷冷开口。
前面攻打高唐和安平县就出了问题。
比他预估的最起码慢了两天。
见田弼沉默不语,田仲勋也是叹息。
“弼儿,本王并非责怪你。”
“而是目前形势所迫,本王没得选。”
“本王知道你心性善良,可如今是要搏命,最要不得的就是怜悯心。”
“宁阙不是泛泛之辈。”
“他的计划,我们知道。”
“我们的计划,他也知道。”
“我有直觉,他很可能已在路上!”
“这么快吗?”田弼有些诧异,“他可还要攻打白翎岛呢……”
“他可以分兵,让别人带兵攻岛,而他自己提前返航。甚至可以先下手为强,解决顾渊。本王如此着急,也是这原因。我虽然已派策儿戍守港口,可还是不够稳妥。我们必须得尽快拿下临淄,才有把握!”
“儿臣明白了……”
田弼黯然点头。
他自幼便是在稷下书院学习。
接受的教育便是体恤百姓。
或是民贵君轻等理念。
田弼遥望远处的临淄古城,想到昔日曾在这学习,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就如田仲勋所言,他们现在是造反,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所以,必须得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