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对，但过犹不及。”

她点点头，“妈，那我先和舍友们一起吃饭，晚点回来再切蛋糕。”

“去吧，好好玩。”黄小梅巴不得她多和同龄人玩，现在看着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就差背手揣个保温杯。

和老马打电话预定好包厢，接着给马小荟和胡月生分别打电话通知 23 号请她们吃饭，没透露过生日。

周六起早去王老师家补课，进门就收到王曼的礼物，打开是件小裙子，程意憋笑，“谢谢曼姨。”

王老师嫌弃道，“送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程意，跟我进来。”

一个小巧细长的盒子，怕不是笔吧？

“谢谢王老师！”程意鞠躬接过盒子，果然，盒子里躺着一支钢笔，“王老师，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上课。”掏出一叠卷子，“收拾一下，今天做卷子。”

认命了，程意掏出笔“唰唰唰”写起来。

吃完饭听王老师讲完错题，程意收好书包回家。

推门看到孙婉茹和小欣在沙发上，刹那间，程意愣在门口。

自从派出所那件事后，就没见过她们，黄小梅也退出她们社交圈了。

“程意姐姐。”小欣笑着跑到她身边。

程意摸摸她脑袋，“好久不见，小欣长高了。”

她扬起小脸，“程意姐姐更漂亮了。”张开胳膊要她抱。

程意蹲下身抱起她，小孩子的喜欢，是不添杂质的喜欢。

她从上衣兜里掏出两个樱桃小发卡，“程意姐姐，这是我攒钱给你买的生日礼物，你喜欢吗？”

发卡很可爱，小欣也是。

重重点头，“谢谢小欣，我很喜欢。”

“小欣，你快下来。”孙婉茹起身走过来，“你这皮孩子。”

程意点头，“婉茹姐，好久不见。”

许久不见，她风采依旧。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递到她面前，“程意，生日快乐。”

盒子外包装精美，程意不知道该不该收，孙婉茹把盒子放她怀里，“你都叫我一声姐，送你生日礼物不过分吧。”

“婉茹姐，我不是这个意思。”程意还在迟疑，小欣把盒子往她跟前一推，“程意姐姐，这是我帮你挑的，可好看了。”

“谢谢。”怎么不见她妈，真是尴尬。

孙婉茹盯着女孩，“打开看看，不喜欢的话可以去换。”

“好。”程意把小欣放旁边，打开包装看到盒子标签，眼神一缩，是「诗丹」的盒子。

把盒子放在桌上，“婉茹姐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