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
南宫晴雅的眼泪，净透了东方临渊的衣襟。热热的，潮潮的。东方临渊的心一抽。须臾间，他反应过来。难道……师父转生成为雅雅后，雅雅的意识是重新生出来的。师父和雅雅，并非是同意识？所以，要杀我的是……师父？东方临渊眼瞳抖动着，心狠狠地抽了一下，疼得他眉头微蹙，疼得他痉挛。“师父要杀我？唔……”东方临渊闷哼一声，手再也支撑不住，虚弱的躺倒在一旁的草地上。衣袍从魔化后的红黑色，恢复成了成亲时穿的鲜红色，铺散、蔓延着。东方临渊因为虚弱而惨白的脸，在这红袍的衬托下，就好像一朵开在黄泉边的彼岸花，美的妖艳夺目。“师尊……”南宫晴雅连忙撑起上身，朝着东方临渊伸过手去。手悬浮在半空，她却不敢碰他。她怕，她一碰，他就真碎了。【天呐，师尊肯定是难过死了。】【自以为天衍圣主是救赎，却想要杀自己。】【师尊做了那么多事情，都是为了天衍圣主，结果到头来，都是一个笑话。】【这打击未免也太大了！】【我现在打击也很大，雅雅和天衍圣主到底是不是同意识，如果不是，就相当于不是同一个人，这很重要！】【对！如果不是，还是不要觉醒了，我不想雅雅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