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
等转过脸,就见车上下来个人。
他的肩章和别人不一样,别人的都是一到三排不等的四连菱形图案,他的却是五个菱形图案组成的星标,一共两颗。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尉官的标志。
这人问了句蒙语,络腮胡便将我们的证件递了过去,他十分随意的边走边看,很快就晃悠到瘦头陀的位置。
恍惚的,我听见瘦头陀好像是说了什么。
这人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略微点了点头,紧接着,却猛一转身,朝着夹克男那个方向就是一指:“乃根特呼了格!”(全抓了)。
夹克男瞧出不对,立刻就要发动引擎。
但三十多米的距离太近了。
哨卡的人眨眼间就冲到近前,举着砰砰制住了对方。
络腮胡也愣了,回过神后便凑上去想要问话,可没等他张嘴,直接就挨了一个大 逼斗……
……
事情就这么解决了。
也不复杂,有钱能使鬼推磨而已,完后瘦头陀叫我们先走,他随后就到。
虽然没事了,可心里却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缓过来的。
当时我吓得,嘴都不好使了,只能在心里头,默默地把瘦头陀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特娘的!
有这路子干鸡毛不早用?
吓死我了!
我都这样,郝润就更甭提了。
小脸焦黄,小手冰凉。
上车的时候,腿都迈不开了,是我硬把她抱上去的。
二十分钟后,就连咱这头的哨卡都过来了,我心还在砰砰跳呢。
马纯良停到路边等瘦头陀,我立即开门下车,蹲到旁边一口接一口的冒烟。
“平川,给……给我一根……”
不知什么时候,郝润也蹲到了我身旁。
就是从那天开始,她学会了抽烟。
不过,随着一颗烟渐渐燃尽,我似乎纳过点闷了,抬头就说:“把头,刚这事儿……是不是……?”
把头淡淡的问了句:“怎么?这就吓破胆了?”
“没有啊!”
我立即嘴硬道:“还没破呢!”
说话间,瘦头陀的车子缓缓开了过来,不过却没见那三辆冷藏车。
我琢磨了一下,没有再问。
看来把头早将一切都计划好了,既是为了锻炼我们,也是为了把夹克男钓出来,而瘦头陀有这等人脉,根本就不需要等到白天,我们的货,肯定已经先一步回来了……
瘦头陀停好车,便立即下来道:“陈师傅,老马,还有各位,这趟真是辛苦了。”
把头微微颔首说:“医院那边联系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