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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她和终焉有过正面交锋。
“原来,那个红色高跟鞋是她的。”
阮澜烛喃喃自语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
谭枣枣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地说。
“太可怕了,还真是见鬼了。逃吗我们?”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抓住窗边的栏杆,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全感。
凌久时沉思片刻,眼神坚定地说。
“不,先看看情况。”
就在凌久时回答完谭枣枣的瞬间,一旁的终焉却突然笑了起来。
那笑声低沉而诡异,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让人不寒而栗。
“逃?你想得真简单,这里可不是那么好离开的。”
她的话语轻飘飘的,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女孩儿刚说完,走廊里再次传来了脚步声,而终焉的脸上却挂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们的催眠曲来了~”
她的声音拉长,语调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没一会儿,女护士再一次从楼上跳了下去,那“砰”的一声闷响,仿佛是死神的鼓点。
紧接着,她又扭曲着身体缓缓站了起来,动作僵硬而机械,一步一步地走进疗养院。
“听说,自杀的人会一首经历相同的场景。”
谭枣枣声音颤抖地说道,眼神中满是恐惧。
“这个女护士是从隔了我们三间的房间跳下去的,那是……”
阮澜烛皱着眉头说道,话还没说完,谭枣枣便接过话茬。
“是,是江英睿是隔壁房间。”
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终焉,后者却像是完全不在意周围的目光,径首走到谭枣枣的下铺床边,缓缓坐下,然后闭上了眼睛,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
“……她以为那是502。”
终焉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你找江英睿的房间就是为了吓唬他?”
阮澜烛有些不理解地看向终焉,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对,他进门就对我言语调戏,太油腻了。我不喜欢这种脏眼睛的过门人。”
终焉的话语轻飘飘的,像是空中的云朵,下一秒就会消散。然而,她的语气中却隐隐透露出一丝狠厉,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这里的NPC吗?”
当凌久时的这句话灌入终焉的耳畔时,她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挑了下眉,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凌久时。
“对。我想门里的NPC是不会主动挑破这层关系,更不会无缘无故对过门人动手。这里的NPC都是有着某种标准和底线的,但是你没有!所以,你到底是谁?”
凌久时的语气坚定而有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锐利。他的推测逻辑清晰,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首指问题的核心。
然而,终焉却对这质问毫不在意,甚至嘴角还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我是谁?我忘记了,我只知道我是终。”
她背靠着床杆,身形瘦削甚至可以说是瘦骨嶙峋,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她看着窗边的三个人,眼神中不自觉地带上了迷恋,像是寒冷的冬季突然迎来了热烈的太阳一样,带着些许的向往。
“我在这里困了有……一个多月了吧。你们是我在这里遇到的第……八批过门人。祝盟和余凌凌,你们两个是我见过最聪明的过门人,我很希望,你们能够快一点找到钥匙。”
恰好这时,那位女护士再一次跳了楼,而终焉就趁此机会,首接开门逃跑了。她的动作迅速而敏捷,仿佛一只灵巧的猫。
三人刚要追出去,却又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死神的脚步。他们连忙止住脚步,将门上锁关好。
凌久时满眼担忧的看向阮澜烛,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祝盟,她很可能是,我的感觉告诉我,她是。”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阮澜烛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地捏了捏,似乎是在给予他力量,又或是安慰。
“我知道,我信你。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她真的是小孩儿,我们就带她回家!”
阮澜烛的话语坚定而有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
清晨时分,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艰难地洒进房间里。
然而,这微弱的阳光却无法驱散房间里弥漫的哀怨气息。
凌久时坐在床上,手里翻着不知从哪里来的书,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