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父亲娶了第二任妻子,但在我十几岁的时候也意外去世了……我是我继母带大的。”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自若,虽然有些惆怅,但却没丝毫难过跟颓废。
韩屿,“对不起……”
“没事,我早就习惯了。”苏小小笑着说。
毕竟最艰难的时段已经过去,风雨都过去了,那剩下的,不是蓝天就是彩虹了。
韩屿看着她的表情没说话。
明明都有同样悲惨的童年,可苏小小的状态却全然不同。
她很开朗,似乎是那朵历经风雪后也依旧娇艳绽放的梅花。
而他,却是生长在阴湿角落里的青苔…
“我们是在举行什么道歉大会吗?”苏小小打趣一笑,缓解现在的氛围。
韩屿也笑起来。
心底的郁结散了些。
苏小小,“话说,有一些事情,虽然知道不该问,但还是有一丢丢好奇。”
韩屿,“说说看。”
他倒是想知道,到底是多“不该问”的话题。
苏小小踌躇着问。
“你……平时是做什么的啊?”
她其实挺好奇这些有钱人的圈子,什么都不做,那么资金从哪里来?
纯纯继承家产吗?
韩屿无语,“我还以为要问什么……”
苏小小,“呃…你要不想回答那就不回答。”
毕竟自己问出来都觉得有点冒昧。
“收租的。”他道。
“啊?”苏小小倒是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就是电视上,穿着拖鞋,手里拿一大串钥匙,什么都不用干,挨家挨户收钱的那种吗?”
韩屿被她细致的描述气笑了。
“你看的电视是九零年代的吗?”
他道,“差不多……那个意思吧,不过不止收房租,很多上市公司都有我的股份。”
“哦……躺平工作。”苏小小点点头,有些揶揄地开了句玩笑。
“怪不得一见面就当我债主……原来是职业习惯。”
“……”
韩屿饶有兴趣的看她,“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多欠我一点东西。”
手上一用力,苏小小的脚腕上猛地一阵剧痛。
苏小小吃痛,忍不住喊出声,眼眶都因此泛上了淡淡的红。
“好疼好疼……”
韩屿见她的样子,也慌了神,“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