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回到屋里,嘴角的笑意逐渐消失,走进浴室。
她拿起台子上那枚项链坠好的指环,微微摩挲,意味不明地对着镜子,挂在了脖子上。
她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盯了一会儿,也许有好一会儿,才走回房间,站上体重秤。
数字跳动着,落在了45.2kg。
又掉了两斤,是得好好吃饭。
舒南悬走□□重秤,来到吧台,随手开了瓶红酒,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没有任何文字的药,倒出两颗,就着深红的酒液,吞下两片白色药片。
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没有再看电脑,躺到床上。
她的双目紧闭,思绪却一直清醒,哪怕一遍又一遍地催眠自己。
有几个瞬间,她的意识恍惚了一下,唐若昨晚的睡颜在脑海里跃动,终于安眠了一会儿。
梦里她皱着眉,舒南悬想要抚平唐若眉间褶皱,忽然清醒,再没有睡着过。
漫漫的黑夜里,出现一声无奈地叹息。
……
唐若第二天六点半就知道了福利是什么,她被敲门声吵醒,朦胧地起床,看到了已经穿好运动服的舒南悬。
这是冬天,冬天,天黑没亮!这也太没有人性了吧!
唐若闭着眼睛穿好了衣服,在小区拉扯了两圈后,半个小时过去了,好不容易走到舒南悬的屋里的唐若,累到趴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