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以澜还是选择受了路家最严重的家法,自逐出家门。
明明放不下宋声声,却又什么都不告诉她。
这是在惩罚谁?
对宋声声,舒南悬的感官不得不说,挺差的。
虽说她理解宋声声的选择,但是她不接受宋声声在路以澜还在养伤的时候就卷着钱跑了的行径。
一向聪明的路以澜在宋声声身上狠狠地栽了个跟头。
关键是她还一厢情愿地坐着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怎么劝也没用,好像纯纯吃错药了。
似乎仗着自己打小被路天南逼着按照军人的标准练出来的一身素质和良好的底子,就可以扛下一场又一场的伤势。
反正舒南悬在把半死不活的路以澜从医院里接出来后,就没少刺她。刺路以澜,但更多是路依依。
“已经没有人能阻止你们在一起了,你又何苦这样半死不活呢?”
“难道你没有意识到,你的心理已经前所未有地疲惫扭曲病态了吗?”
“是谁比我更需要疏导呢,路、医生。”
路以澜没有讲话,只是垂下了头,像是舒南悬的某句话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神经。
她端起酒抿了一口,眼底是令人看不透的幽邃,随后低低地笑了一声。
真是......
真是狼狈呢。
……
一楼的小包厢里,唐若和宋声声纷纷喝得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