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应该查过。”舒南悬慢条斯理。
“你又没说她是唐氏集团唐芝的独女!”安吉娜的声音都激动地扬了八分,天知道她看到华国传过去的那几条新闻时内心有多震撼,用中国话说,就是“忽忽如狂”?
不对不对。一万匹草泥马在心中奔过。
“但你并没有查出来。”舒南悬靠在倚背上,短发在冬阳下镀上一层暖和,分明又暗藏了一分凌厉。
安吉娜语塞,某个蛊惑大师又开始循循善诱:“中国自古有‘兵不厌诈’,‘愿赌服输”,商场如战场,你我既是挚友,也是敌人。”
安吉娜不可否认自己被“挚友”两个字取悦了,但还是哼一声:“那你就不怕我把Victory 全盘弄走?”
“我信你的道德素养,你不是利欲熏心的人。
我也知道,你没有资本立场,相反,你也一直在支持国内外的慈善活动,我们之间的利益冲突可谓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说是……”
“那个那个,一丘之貉!”安吉娜抢先回答。
“。。。是志同道合。”舒南悬难得地沉默了一瞬,半晌纠正。
安吉娜后退一点,拍了拍脸,拂去一丝羞恼,这才道:“我不管。我知道你再多的信任都是为了获得我这个免费劳动力,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一人管两个大公司,而且丝毫不收半点利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