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以澜告诉自己不要去看她的神情,不要心疼,不值得。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路以澜的酒都醒好了,宋声声终于微微压低了声音,询问道:“那你还缺狗吗?”
“呵。”女人轻笑了一声,听不出是讥讽她痴心妄想,或者是嘲笑她的卑躬屈节。
宋声声站了很久了,任由眼前人将她毫不避讳地打量,久到她快要站不住了,久到她以为路以澜不会同意了,哪怕是狗,她也不想再要她,让她出现在她身边。
可她为什么来接自己呢,为什么没拉黑自己的电话呢?为什么之前她栽进浴池里路以澜还能那么温柔地对待自己呢?
就是这样一点点的好,一点一点铸就了她此刻的执着与痴妄。
终于,路以澜放下翘起的腿,收起了好整以暇,冷冷吐出两字:“跪下。”
宋声声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在充满威凌的命令声中砸在了地上,也顺从了她期待已久的本心。
“喂酒会吗?”
“会的。”酒吧在被舒南悬接管前,还不是彻底的清吧,有陪酒女,她看过,也会喂。
宋声声拿起酒杯,微微前倾奉至女人嘴边。
刚抿一口,某人便侧开了头, “太凉。”
太凉,怎么暖。
像是一篇阅读理解,太简单太明显的答案,反而让人不敢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