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道:“皇兄这样看着臣弟做什么?臣弟做的有什么不对吗?”
柳初榕微微前倾身子,靠近柳裕安,细细看着柳裕安眼中因愤怒而起的红血丝,心中只觉畅快,不枉他谋划多年。
柳裕安骂道:“朕待你不薄,你就是这般回报朕的?”
柳初榕闻言爽朗一笑,回道:“臣弟也是学皇兄啊,当年皇兄的皇位不也是这么得来的吗?”
“哦不,”他语锋一转,眼中讥笑:“皇兄的手段比臣弟还要高明一些,毕竟臣弟坐上皇位后会被那些官员骂一句叛臣贼子,而皇兄在他们眼中可是名正言顺。”
柳裕安双目瞪圆:“你…你知道当年的事?”
柳初榕笑着摇了摇头,忽然心中感到一阵荒谬,这样愚蠢的人也能想到当年那么精妙的计划吗?二皇兄当年怎么就输给了这人?
真是匪夷所思啊…
柳初榕脸上的笑意突然消失,双眼射出一股冷意:“皇兄,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孽畜!朕可是你的亲皇兄!”柳裕安攥紧双手,露出后悔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