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腕,掠过髂骨、腹部、胸膛,正要出拳时有人出声制止了她。
“秦老爷子,您这说的什么话?何必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一个小辈下不来台呢。”
许是门口闹出的动静不小,厅内的南良义迈步上前开口道。
“良义啊,”秦睚语气渐缓,撑着拐杖来到南良义身边,拍了拍后者的背,笑眯眯地说,“咱们可是好久没见了,走,聊聊去。”秦睚中气十足的声音渐行渐远,只留下几个不成句的“政策”、“帮扶”、“土地”。
秦老太太拄着拐杖进去,秦家的小辈包括秦沧的爹和继母以及秦景熠紧随其上。
南汀然像是被一桶冷水从头淋到脚,冻得颤抖,颓丧而无助,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矜贵的宾客与她擦肩而过。
她忽的想起小时候的事。
那时候南鎏然刚出生,她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变成了家里的透明人,无人听她咿咿呀呀,无人看她蹒跚学步,所有人都关注着南鎏然的一举一动。岑琬抱着南鎏然夸他可爱,南良义逗弄南鎏然夸他聪颖,从未在南汀然身上出现过的良好品格都能在南鎏然身上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