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

虽然眼前人的容貌一直都没有变，但是在她眼里，这一刻黎清歌的样子，再次和小时候那个笑容灿烂的女孩重合，季云清眼睛清亮，抱着娃娃用力的点点头。

“阿清，你好厉害！”

“嘿嘿，这个小兔子也送给你！”

黎清歌听到她称呼的改变，只觉得肯定是季云清对她好感疯狂增加，一时间笑的傻兮兮的，把自己第一个抓起来的小兔子塞到她手里。

季云清抱着小兔子，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视线就有些模糊了，用力眨了眨眼睛，感受到自己变得湿润的眼眶，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黎清歌挠了挠头，找旁边的工作人员要了两个大袋子，然后递给季云清一个。

“季老师，这娃娃实在是太多了，你帮我装装嘛！”

“好，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季云清纵使有很多思绪，但是现在不是给她去想的时候，她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接过黎清歌手上的袋子，帮她一起装这些战利品。

“嘿嘿，我们去那边小公园里面卖掉，那里小孩子多，这些娃娃我小的，一个只卖15块钱，大的那几个一个卖25，很快就能回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