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凳上,就这样照看昏迷不醒的公主。偶尔扭头瞧见窗外茫茫的天地俱白,她不由开始为离开了好几日杳无音信的阿玖忧心起来。
此时的阿玖刚躲过了青州的拦查,看着殷四娘应付自如的老江湖做派,不禁问:“您和贤庄贵妃,跟刘子晋有什么恩怨吗?”
“我跟刘子晋可没什么干系,是锦淑那个傻姑娘。”一说到锦淑,殷四娘免不了叹气,唏嘘道:“我们从小相识,一起长大,她家是卖酒的,我家是经商的,因为一些缘故便在青州长住了一些年,靠贩卖首饰营生。本来说好我们日后一起开一家酒肆,结果十六岁那年她遇到了刘子晋。当时刘子晋陪同小王爷来青州游玩,机缘巧合俩人便结识了。”
“我原以为刘子晋是正人君子,加之锦淑总是向我夸赞他,于是某日我们三人便在姜祠义结金兰。可惜结拜后没几天我就随同父亲到外地谈生意,耽搁了半年,再回来……”殷四娘沉吟片刻,好似咬着牙挤出一段话:“那混账东西明明已有妻,竟然用花言巧语骗锦淑爹娘把锦淑嫁给了他,还让锦淑有了身孕!结果被正妻找上门,把锦淑家的酒铺砸了个稀巴烂!害得她爹娘卧病不起,那混蛋倒是当了缩头乌龟。我看着锦淑东躲西藏的样子直心疼,就拿了些盘缠,亲自送她离开了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