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晨小声道:“就怕舅母被孩儿伤了心,身体气出个好歹的,那孩儿可就是百死莫赎。”
赵婉微微挑了下眉,道:“你是担心我会像长公主那样,也被你气出个心症?”
顾晨尴尬不已,低着头,道:“都是孩儿的错。”
“我和长公主相识这么久,她这一生经历了几多风浪,都是面不改色,心平气稳。倒是在你这里,差点被气得背过气去。你呀,当真是厉害。”
顾晨的头低的不能再低,“舅母,你训斥孩儿一顿吧,打孩儿一顿也使得。”
“长公主可责罚你了?”
顾晨摇了摇头。
“长公主都没有责罚你,我怎好罚你?”
“孩儿自小拜师于太师,识文学礼。如今孩儿忘了外祖的教诲,对亲长失了礼,理应受到外祖的责罚。舅母自然可以替外祖责罚孩儿。”
“嗯。我也有段时日未见父亲了。不若明日你随我去趟太师府吧。”
顾晨忙抬起头,讨饶道:“舅母饶了孩儿吧。舅母是知道的,孩儿最怕见太师这个外祖了。”